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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落第的举子回到家乡,家乡的书院也没有什么可以教他们的了,还想往上考的话,留在京城随时注意京城的动向,结交一些同样落第的举子,大家相互切磋学识,交流朝廷时政,是不是能够进步得更快?
但在京城待着,吃住花销都是一个问题吧,如果这个时候有名字又好听还便宜地住房出售呢?
读书人嘛,谁不想进翰林院,花个几十两买个房子,还能图个能进翰林院的吉利,何乐而不为?
至于周边操持的都是贱业,这又何妨,到时候宣传的时候,找个能说会道的,吹一吹什么,“出淤泥而不染”更清贵了呢。
许怀谦越说,陈烈酒那双好看的细眉大眼越舒展,他快速吃着手里的东西,向许怀谦问道:“是不是你这个书的扉页和背面的赞助不止可以写一个?”
“那是当然,”许怀谦给陈烈酒说道,“我们不止一本书呢,最少都是十本书起,翰林院里的人才众多,钱给得越多的,我们还可以给你们写诗作赋,印在书里供人学习。”
当年曹操一句: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酒火了多少年?
只要出得起价钱,在书的背后印他们家的广告算什么,翰林院里的人才那么多,随随便便拉个人给他家的货物写首像曹操吟杜康酒那样的诗,让学子们学学背背,他们家的货物不仅能传遍缙朝的大江南北,还能流传千古!
只要名声还在,就算以后后辈不太出息,靠着那广为流传的名声,都不愁东山再起。
那个生意人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陈烈酒听许怀谦这么一讲,想象了一下,要是能够把他做的那些炭啊,砖啊,房子啊,写成各种诗词歌赋,放在科举书里让读书人学习,以后他们要买这些东西的时候,第一印象就是他家的炭、砖、房,而不是别人家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就往他家商行走,那他的生意该有多好?
他兴奋地苍蝇搓手后,一锤手,向许怀谦问道:“你们翰林院要多少钱?”
“五十万两吧!”许怀谦原本预估的是三十万两左右就够了,可他怕不够,又加了些,天底下谁会闲钱多呢?
“给我两个月!”陈烈酒眼睛发亮地瞧着许怀谦,“两个月的时间,我给你弄来!”
正好,上次昌南商会里的人对把仿银炭的烧制法给了朝廷有所不满,虽然事后已经在砖窑补偿他们了,可砖哪有炭挣钱,这下可算是给他来活了,谁会拒绝一个把自家商号推广到大江南北,让自家生意更上一层楼的机会呢?
他家小相公这个法子,简直就是一箭多雕!不仅帮他扩展了生意销路,还能帮扶他们昌南的商会成员,让他们的生意也更上一层楼,让他更成功地在商会里站稳脚跟。更重要的是,他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什么都没有,就给他们翰林院一口气赚这么多钱。
还是别人心甘情愿地把钱给他!
“好!”许怀谦看着干劲满满的陈烈酒,朝他笑道,“我就说我家阿酒能给我弄来吧。”
他家老婆这碗软饭,他可是吃得稳稳当当的,即使是当官了,也休想让他自强自立,摘掉软饭王的帽子。
“嗯!”陈烈酒兴奋了,他家小相公什么都给他想好了,他还给他弄不来钱,那他还做什么生意?
“不过,先说好啊,”吃软饭归吃软饭,许怀谦也不坑老婆,“因为这是翰林院首次改革需要钱,所以只有这一次的科举书里能够放广告,以后再刊印发行得都不会再有了。”
广告和学习,许怀谦还是分得清哪个更重要的。
不能为了钱,让天下学子天天学广告。
这不是因为翰林院一分钱没有,又是首次推行,样样都需要钱来推动,等这次的翰林院改革推行成功了,后面再推行书籍就可以向各大书刊收钱了,没有白给你印的道理。
想想,天下学子科举都要用的书,要是发行给书刊自行刊印售卖,他们不知道有多赚钱,收点专利费不过份吧?
甚至,翰林院有钱了,自刊自卖,只让各大书行进货,由翰林院统一售价,还能调控全国书价,翰林院里的学科和人才那么多,以后他们想要发行一些自己的见解和额外的书籍,都有销路。
没准若干年以后,翰林院还可以做到,让全天下的科举书免费,科举书籍免费了,读书人更多了,国家繁荣昌盛还远吗?
“这有什么?”陈烈酒听许怀谦这么一说,唇角翘得更飞扬了,“这样可以向他们收取更高的广告费了!”
只有这一次,才能证明这次的机会有多珍贵,要是以后翰林院经常搞以这样的方式弄钱的话,没准大家还不会这么激动,可要是说清楚了,错过了这次,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不用陈烈酒自己说,昌南商会的那些商人们,自己都能疯起来。
许怀谦看陈烈酒的眼睛里冒着精光,就知道他老婆是懂他的,要是换个人,不一定能够理解他的这些想法。
陈烈酒被许怀谦说得干劲满满,吃了饭,连工地上的工都不监了,直接就去帮许怀谦拉赞助去了。
他想着等许怀谦他们翰林院的书推行开来,他的房子大概也快修好了,要是他们的书再那么一推。
没准他的房子也好卖了!房子能够大卖,他有钱了,他还这么抠搜做什么?
陈烈酒在帮许怀谦拉赞助的时候,得知许怀谦在朝堂之上夸下海口的各方势力,也在暗暗为他焦急。
首先就是昌盛帝,下了朝,他连政务都无心去处理,直接就去了皇后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