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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居然还能挣钱!
陈烈酒火热的目光许怀谦没有看到,但他自从戴上眼带适应黑暗后,他的耳朵就变得更灵敏了,听到陈烈酒明显不同寻常的呼吸。
他问:“你是不是刚刚想坏事了?”
“没有!”陈烈酒没认。
许怀谦勾了勾唇,才不信:“是吗?”他都听到了,他老婆想他了!
许怀谦是好好的一个人出的村,瞎着眼睛回村的。
村里一下就炸开了锅?
这怎么进府城科考还把眼睛给整瞎了呢?!
那科考就这么恐怖,这么折磨人?!能把人眼睛都给考瞎?!
现在村里人可是知道那烧炭和孵小鸡的法子都是许怀谦给弄出来的,早在他们去府城科考的时候,村里人就在议论了。
“这许相公这般厉害,怕不是真要考个秀才回来!”
“说不好哩,能从书里赚到钱的人,再从书里考个功名,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哎呀,那陈烈酒岂不是就享福了,不仅有许相公这个赘婿相公给他挣钱,还能轻轻松松当上秀才夫郎。”
“还真是,到底还是这陈烈酒命好哦,一个连夫君都找不到的恶霸哥儿,随随便便抢个病秧子回来,就有这么大的能耐,这搁以前谁能想到。”
村里风向变化一天一个样,先前许怀谦入赘陈烈酒家时,谁都不看好,认为他两日子肯定过得鸡飞狗跳,早晚散伙。
现在见他们起来了,这话里话外都透着羡慕,羡慕自己怎么没有陈烈酒那个好命呢?
可惜这羡慕还没两天看着瞎着眼回来的许怀谦,孙大夫日日上门去给他扎针治疗,村里人又顿时感觉好像不是那么那么的羡慕了。
找了个有本事有能耐的夫君又怎样,病秧子就是病秧子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这不就不行了。
现在只是眼睛瞎,以后还不知道哪儿坏,日日都有操不完的心,还不知道有多累。
别人累不累,陈烈酒是一丁点都不累的,他这会儿正窝在家里跟他的小相公玩手心写字。
上次许怀谦进考场后,在他的手心写下了他的名字,回家以后,许怀谦就非要让他在他手心写回去。
他现在看不到,只有在他手心他才能看得到!
陈烈酒无奈,只好摊开他的手心,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
许怀谦翘了翘唇:“我当时写得是这三个字吗?”
“是。”陈烈酒肯定,“就是这三个字!”
“好,我想你。”许怀谦依着他,半抬起又渐渐养好的脸,“你想我吗?”
陈烈酒没有出声,因为他被他眉间的哥儿线灼了一下,好像比起上次亲许怀谦的时候,更烫了。
时间忙忙碌碌很快就进入到了九月,一个月过去,府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下来。
村里人都在说许怀谦这个秀才怕是没有考过了,这都一个月了,要是有消息,什么消息都下来了。
这没消息,恐怕就是没消息了。
现在村里人都还想巴结许怀谦,不见那煤炭和小鸡每天都在烧和孵,就算眼睛瞎了,人家也养得活自己,不敢说丧气话,就为许怀谦惋惜。
“可惜了许相公那双眼睛!”
“眼睛考瞎了都没考上,可见这科举真是难,我本来都打算供我家二娃子去读书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算了,当个健健康康的乡下娃也挺好。”
“供得起就供,不见人家许相公眼瞎了都在家里见天的让小妹念书给他听呢,指不定哪天又从书里找到挣钱的法子了!”
他们可是记得许怀谦的话,读书不能考科举,但是没准可以挣钱啊!
村里人觉得许怀谦这秀才没指望了,许怀谦也同样觉得,没考上就没考上吧,正好可以沉下心来专心治眼睛。
结果等他和陈烈酒上山去看新烧出来的白炭时,报喜的人又到村里了,激得村里人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奔走相告。
“许相公考上秀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