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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他这么折腾咱不提,翻回头咱再说秦琼。秦琼打走了夏逢春,他也有点不得劲,“毕竟不知道被打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恶霸呀?是不是响马呀?我光听金城、牛盖他们俩说了。而且事发仓促,这一着急我也没有过脑子,也没有好好地琢磨琢磨。结果就把人给打了,哎呀,这会不会惹事啊?赶紧回去吧。”他又找不到金城、牛盖,只得赶快回归二贤庄。到这儿一看,金城、牛盖果然回来了。
秦琼就问他们:“你们俩怎么跑回来了?”
“啊,哥哥,我,我们呢,真打不过那恶霸,我们怕您吃亏,赶紧回来叫人。这还没等叫人呢,您就回来了,那恶霸现在怎么样了?”
“嗨!”秦兄说:“还怎么样啊?已然被我一锏打得抱鞍吐血,他跑了。”
“哎哟!那为什么不追过去把他打死?”
“哎,能饶人处且饶人吧。这人到底是谁呀?”
“我们也不知道啊,在路上遇见的。”
三个人这么一嘀咕,单雄信这个时候由打屋里出来了。金城、牛盖一看单雄信出来了,赶紧冲秦琼一使眼色,“叔宝哥哥。今天这事儿,您千千万万别跟二哥说啊。这事儿就咱仨知道,不然的话,我怕别人知道了,都嘲笑我们哥俩。”
“哦,你们放心,这事儿我不会说的。”
“多谢叔宝哥哥,多谢叔宝哥哥!”
单雄信走过来了,“哎,你们俩嘀咕什么呢?”
“嘿!嗯……没事儿,没事儿!”
单雄信说:“你们俩这这脸色不好看呢,你的鼻子怎么还出血了?”
“啊,我们刚才骑马呀,呃,一不留神从马上摔下来了。”
“哎哟,”单雄信说:“这都奇怪了,你们是马上高手啊?怎么还能够从马上摔下来呢?”
“这……嗨!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这个反正就摔下来了,一,一不留神吧,这…哎…这别提了,这个挺丢人的。”
单雄信一看,那甭提了,看到秦琼,“叔宝哥哥。走!酒宴我已经备下了,专等你呢。”拉着秦琼又去赴酒宴了。这事儿就掀篇儿了。
简短截说,一眨眼,五天又过去了。秦琼这个时候再次提出:“我要回家了。”
单雄信虽然不舍,但是不能再挽留了,就率领着还在二贤庄的这些绿林豪杰一起给秦叔宝饯行。
到秦叔宝走的这一天呢,从早晨起来,酒宴就已经摆上了。大家轮流给秦琼敬饯行酒,秦琼谁的面子也不好驳呀,左一杯、右一杯,这酒一喝,就喝到晌午头了。
单雄信一看:“得了,再布宴吧,吃过午饭再走吧!”又重新赴宴,又喝顿酒。
按现在钟表来说,就已经到下午两点了。秦琼实在不能吃了,把手一摆:“二弟,我不能再吃了,再吃就晚上了,我到明天也走不了啊。咱这酒席就到这里了。你们也不用送,我赶紧骑马回家,我现在归心似箭呢!”
“那好吧,”单雄信说:“把叔宝哥哥的马匹拉过来!”
这马早准备好了,黄骠马拉过来。那现在的黄彪马跟秦琼卖马的时候截然不同啊,膘肥肉壮!当然了,黄骠马再吃,这膘也没有一般的马那膘那么肥。但是比原来那健壮多了。一身的黄毛都散发着金光。尤其秦琼一看,哎哟!这鞍韂嚼环全是新的,就这鞍子金灿灿的,耀人二目。甭问,是人单雄信专门给自己做的金鞍玉镫,就这玩意儿价值连城啊。上面镶着红宝石、蓝宝石、钻石、猫眼、翡翠碧玺……秦琼一看,“哎呀,二弟呀,这鞍子太贵重了吧?”
“哎,我没什么送给叔宝哥哥的,这个鞍子就是小弟送给您的。”
秦琼一看,在鞍子后面还有个大褡裢,就是褥套了,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装什么东西。秦琼就问:“这里面?”
“啊,这里面是众家兄弟大家的一点意思。”
“哎哟,不不不不……我可不能要!”
“不不不……”单雄信说,“这是众家兄弟的心意,您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啊!没有多少东西,咱们兄弟就不说这个了。天色不早了,您要么赶紧上路,要么就在我庄上再住几日!”
“啊,不不不不……”秦琼一听,那我也不看入套了,“行了!谢谢各位兄弟!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别过!希望各位兄弟到山东的时候,到秦某家做客!”
大家都拱手,“一定!一定!”
就这么着,秦琼翻身上马,备好了金装锏,又在马上冲单雄信一抱拳,“二弟,多多保重!”
“叔宝哥哥,小弟祝你一路顺风!”
秦琼又在马上抱着拳给众英雄示了一圈意,然后一拍马,这匹马就出了二贤庄,直奔上党城。怎么?二贤庄在上党城的西边,得进了上党城,然后穿城而过,从上党城东门出去,再往东边走。
简短截说,秦琼就出了上党的东门,又往前走,来到通玄观。通玄观那两个当家的魏徵、徐懋功早已经在观前等候,又跟秦琼作别。然后,秦琼继续往东走。
走了约莫十来里地,秦琼就觉得这匹马走不动了。低头一看,这马浑身是汗。“咦?这怎么回事?”秦琼一检查,才发现褥套之中全是金银啊!您想,那马能带得动吗?哎哟!秦琼心说话:“我这弟兄怎么给我这么多钱呢?那这可怎么办呢?”一瞅,太阳往西斜了。“得了!”秦琼想,“我干脆找个镇店先住下来,先盘一盘我这褥套之中到底多少钱?明天一早再走。”
秦琼可万万没想到,他这一住下来,可就再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