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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嫌是应该的。
另外一个,就是何雨柱怕被牵连。
嗯,这个才是最主要的。
至于“在电视剧里,何雨柱睡过人家。现在,何雨柱顶着何雨柱,心理有点尴尬”这个原因,根本不存在哈。
该说不说,何雨柱的心里还是很强大的。
这么一会工夫,何雨柱的思维就发散出去了,没有一点悲伤了。
“柱子,那边来人了,我先过去了,一会再唠哈。”
刘海中看何雨柱久久的没有出声,又加上来人了,在这个不能请阴阳先生,或者说不能明面上请阴阳先生的年代,刘海中这个支客人得过去“喊礼”了,就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回灵棚了。
可早就把“账桌”的活让给他家老大闫解成的闫埠贵却留了下来。
“柱子,明天早上出灵,你来送你一大妈最后一面不?”
“这么早?明天?”
这回,轮到何雨柱问问题了。
“不是说易婶是今天早上走的,大三天么?怎么明天早上就出?”
被何雨柱问的,闫埠贵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看了灵棚一眼,又看了身后的贾家一眼,发现没人出来,闫埠贵才上前一步,凑到了何雨柱的跟前,小声的说道:
“这还不是贾张氏给闹的嘛。”
“嗯?贾张氏闹的?”
何雨柱不太明白,既然贾东旭都拜了易忠海为师了,而且还是贾张氏同意的。
那现在,既然贾东旭的师娘走了,贾东旭都能在灵棚里守灵了,那贾张氏有什么闹的呢?
“嗯,都是贾张氏闹的。”
闫埠贵肯定的点着头。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前年,后院的聋老太太走的那回,你知道吧?”
“嗯,我知道。还是闫叔去街道给我单位打的电话,我才知道的。不过,那时候我有任务,脱不开身,就没回来。”
何雨柱稍微的解释了一句。
而闫埠贵也不在意,摇了摇头。
“谁也没说你的事,都知道你忙,能添帛金都算是人情了,不闻不问,那不也是本分嘛。”
说着,闫埠贵拍了拍何雨柱。
“柱子,你看,你就是个前后院的邻居,都知道聋老太太走的时候,随个礼,或者送一程。可是,贾张氏呢?”
“贾张氏怎么了?”
何雨柱捧了一句,随手又递给了闫埠贵一根烟。
“嘶,还得是柱子的烟好抽啊。”
抽了一口,感叹了一句的闫埠贵,又继续说起了贾张氏。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这些年,你一大妈伺候老太太伺候的,那是真的当亲妈伺候了。而老易呢,虽然平时没说啥,不过,这些年,也是够样了。按理说,这种关系在,那老易的唯一徒弟贾东旭是不是应该在聋老太太的葬礼上,当个长孙,跟易忠海一起发送龙来太太,对吧?”
何雨柱点点头。
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师徒如父子。
像易忠海这么“古板”的人,收了徒弟,就代表着真的把贾东旭当成儿子,或者说严谨点,当成接班人,当成养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