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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收,好似有什么东西落地上碎了,还是给碎的一塌糊涂。

谢文文丝毫不觉得自己这行径有多让人汗颜,还故作不解,无辜的询问几人,“这是咋了?一个个的元神出窍了?”

刘小天甚为无语,他弱弱的问:

“万一还有人呢?”

按照谢文文这逮着一个人结一个兄弟的做法,说不定还没有赶到武林大会,就已经是义兄弟遍布天下了。

刘小天惆怅的看着一大屋子的人,这要是再来就该装不下了,或者他们连名字都记不全。

谢文文好似听不懂刘小天的用意,乐呵呵道:“到时候再拜。”

几人对此不再有任何表示,但从他们的脸上也可以看出,无人不抗拒这样的事情发生。

结义乃是需要慎重思量的,岂是谢文文这般轻浮的可决定的事?

无人赞同,但是,这对谢文文来说,沉默就代表了此事可行。

生怕此计不成,谢文文在简陋的屋子里绕了一圈,然后似有所感的出了门。

看着他人离去,众人才松了口气。

谢文文这说一出是一出的性子,他们可迎合不了。

可他们胸口那口气提起还未来得及完全松下,就看见谢文文乐颠乐颠的捧着香炉进来了。

出门在外,他居然能把香炉都找的来?该说他是有能力还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人……这么神叨?

在三双诧异震惊的目光中,谢文文安排就绪。

得了,连香都拿来了,不多不少,一人三根,这不是在敬神,是在上坟吧!

众人大惊失色。

刘小天咽了口口水,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怕得罪谢文文,他只是怕得罪神灵,毕竟他们已经够倒霉的了。

“你还真插香啊!”刘小天始终不能跟上谢文文那惊世骇俗的思路。

谢文文给了他一记怨怪他不当一回事的白眼。

“我像是在说假的吗?”

他如此的郑重其事,这几人倒好,竟然还不当一回事,真是伤感情。

“可是你这……”几人为难,欲言又止。

沈胥早已经是把谢文文了解的透透的了,在他的辣手摧花下,他深知谢文文有说一不二的犟性,是以是万般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要是不如了他的意,这人会逼得你自撞南墙。

谢文文正是兴冲冲的时候,才不管不顾他们是否是心甘情愿了,拉扯着几人跪下去,就对着桌子上摆着的香炉拜了起来。

口中振振有词。

“天公在上看着呢,大家就从了吧。”

戒忘瞪着磕在地上的自己的膝盖,他有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顺着他跪下来了,但凡他挣扎一下,是不是结局就不一样了。

沈胥黑着一张脸,刘小天也不为过,分明已经拜了一次了,这一次还要拜,真够折腾人的。

但他虽然对此多有抱怨、不解,可口嫌体正直最维护谢文文的人非他莫属。

“我谢文文。”

“我刘小天。”刘小天有气无力道。

见无人接,谢文文用胳膊捣鼓着身边的沈胥,提示他:“该你了。”

沈胥憋着一口气,最后干瞪着眼还是妥协下来。

“我沈胥。”

还没有提戒忘的名字,就听到对方冷漠又生硬的拒绝。

“我不需要。”他自认为跟他们不是一路人,自然也不会跟他们结拜。

在他眼里,可没有什么兄弟朋友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