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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兵对于自家女王性之所至在一旁策马狂欢无动于衷,手持弯刀就在毡帐内将苏毗羊雄的头颅割下,苏毗末羯看着兄长身首异处鲜血横流兴奋的浑身战栗,这一天她已经期待很久了,虽然苏毗国的传统是“传女不传子”,但苏毗羊雄少年英武、意气勃发,当年族内有很多人支持,若非将其驱逐出国都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今日终于将这个威胁除掉、永绝后患,怎能不开心、不兴奋呢?待到发现胯下“战马”已经四肢疲软、“口吐白沫”、不能再战顿时扫兴得很,不过并未如以往那般再寻几个进来淫虐,喝口水,等着收编苏毗羊雄人马的消息

,以及烈谟海方向的战报。

未几,战报先行抵达。“启禀陛下,昨日下午论钦陵亲率大军自暖泉驿一路疾驰奔袭烈谟海,王子列阵以待堵住道路意欲决一死战,然而论钦陵以‘具装铁骑’冲阵,王子大败,全军

溃散,被勃论赞刃衔尾追杀死伤数千人马,现在论钦陵已经占据烈谟海,正在整顿兵马、救治伤兵,尚未有前来攻打花石峡之迹象。”

“具装铁骑?”

苏毗末羯露出惧色,惊讶道:“唐军参战了吗?”

“并没有,只是唐军赠送给噶尔部落大概三十副甲胄,勃论赞刃亲自带领二十九人冲阵,人马俱甲、刀枪不入,直接将王子前军凿穿,这才引发全军崩溃。”苏毗末羯松了口气,若有唐军参战她会马上撤军,即便有赞普的命令也不会理会,但既然没有唐军参战,论钦陵区区几千人马岂能攻陷自己率领万余大军驻

守的花石峡天堑?旋即骂道:“苏毗羊雄实乃苏毗国之耻辱也,赞普命其放弃烈谟海撤到花石峡与我合兵一处固守天堑,他却贪图功勋不遵赞普之命导致大败亏输,无数苏毗国

子弟在他愚蠢的命令之下丧命,其罪难赎!将苏毗羊雄此番罪状广而告之、通传全军!”

“是!”

“启禀陛下,苏毗羊雄帐下有三千人愿意效忠陛下接受整编,其余顽固不化者或被斩杀、或被俘虏。”

“不管死的还是俘虏,一律坑杀!”

“是!”

“来人,传令全军不可懈怠,等着论钦陵前来,定要将其一举击溃!”

“是!”

苏毗末羯收编苏毗羊雄部众之后兵力增至两万,坐拥雄兵又占据险隘一时间志得意满信心十足,只等着论钦陵一头撞上来将其剿灭,便是大功一件。

到时候即便赞普再是不满自己杀掉苏毗羊雄也只能承认事实……

然而烈谟海方面并无动静。

到了半夜,一整天又是兴奋又是担忧又是舒爽的苏毗末羯疲惫至极,沉沉睡去,却被急促的敲门声唤醒。

“陛下,花石峡以北、东曲以东发现敌军斥候,其后更有大批兵马!”

“要来了吗?”

苏毗末羯一骨碌爬起:“传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敌!”所谓“人的名、树的影”,论钦陵本就是吐蕃年青一代之中公认的帅才,此番起兵造反更是连续攻陷那录驿、暖泉驿、烈谟海兵锋直指花石峡,气焰熏天不可

一世,她岂能不谨慎以待?

况且敌人装备有唐军的“具装铁骑”战力无双,一旦一时不慎被其突破防线渡过东曲河突入阵中,那可就大势已去。

不过等了半天,花石峡以北毫无动静。

苏毗末羯奇道:“怎还未来?”

左右将士道:“或许是见到陛下严阵以待,那论钦陵自忖不敌,所以不敢贸然进攻。”

苏毗末羯深以为然,看看天色,下令道:“留下斥候烈谟海方向,其余部队都回去休息。”

“是。”

苏毗末羯打着哈欠回到毡帐,将男宠搂在怀里没一会儿的功夫沉沉睡去。

但是敲门声再度将她惊醒,苏毗末羯烦躁的一脚将怀里的男宠踹到地上,翻身爬起胡乱抓着擀毡的头发,大怒道:“何事?”

“陛下,敌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