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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当时还不是副将的楼也被楼老将军派去夜袭敌军粮仓,大获成功。

可敌军因此记恨上了楼也,派了奸细混进楼也妻女所在的城,将她们掳走杀害,弃尸荒野。

楼也找到她们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堆白骨,还有妻女的鞋以及女儿小小的一支蝴蝶簪花。

他抱着小小的簪花哭了三天三夜。

三日后,他将一堆白骨下葬,从此仿佛从未有过家室般,再也没有提过有关妻女的一切。

只是这么多年,他拒绝了无数媒人的提亲,每每上战场,就跟不要命一般冲锋陷阵,也因此,短短几年就脱颖而出,成了副将。

“我记得,小小幼时还常常给我写信,寄一些边疆的好玩的玩意给我。”楼瑾苏的眼神也涌上怀念。

那个叫他“哥哥”的小女孩,死得如此凄惨,甚至连全尸都没有留下。

“楼叔,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小小在天上,也不希望你一直陷在痛苦中。”

楼也的嘴角扬起,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

“她没死,阿蛮她,就是小小!”

楼瑾苏震惊,“你说真的?”

楼也笑容放大,“真的,瑾苏。”

“小小的右肩中间处有个蝴蝶胎记,阿蛮也有,这位置和胎记形状特殊,不可能有人有一模一样的胎记的!”

“而且,如果小小没死,年纪应该也跟阿蛮一般大。”

楼也兴奋地表达着,时不时地看一眼阿蛮,眼中既是心疼又是欣喜。

楼瑾苏也为他开心,十年前的惨案是所有人心中的痛,他曾不止一次地听爷爷抹着泪提到这事。

如今小小活着,那真是再好不过。

“恭喜你啊,楼叔,您好好陪着小小,待她醒来,再父女相认。”

楼也重重点头,搬了凳子坐到阿蛮床边,静静地等她醒来。

快天黑的时候,阿蛮眼睑颤动,一睁眼就看到楼也定定地望着她。

她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腰间,用尽气力抽出银鞭,一鞭挥向楼也。

楼也未曾设防,生生徒手接住了这一鞭,阿蛮虽虚弱,但这一鞭落在肉体上,力道仍旧不轻。

楼也的手心赫然出现一条鞭痕,受伤处渗着细小的血珠,他顾不上看一眼受伤之处,笑着冲阿蛮道,

“小小,我是你爹!”

阿蛮大怒,起身下床,

“我是你爷爷!”

她想给这个满嘴胡说八道的军中大汗一点教训,想做她爹,也要看他受不受得住她的鞭子!

阿蛮扯了扯银鞭,却被楼也拉住鞭子一端,怎么扯都扯不动。

楼也冲她讨好地笑,

“我真的是你爹,你不叫阿蛮,你叫小小。”

“幼时,因为一些原因,我弄丢了你。”

“小小,你的右肩有一个蝴蝶胎记,还有,你的腰窝处有一块烫伤,那是你幼时调皮被烛火烫伤的,你还哭了一宿呢。”

楼也急迫地解释,生怕阿蛮不信。

阿蛮放松了力道,不再扯鞭子。

她的腰窝处的确有一块烫伤,这么私密的事情,楼也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她真的是楼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