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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差别攻击,想想还是挺疯,挺吓人的。

就算现在跟祝澜他们关系好,谁知道以后会干出什么事。

所以祝澜才想着有机会的话,还是阻止他黑化比较好。

男生那边去问了丁小邱的舍友,得知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言不发,跟谁都不说话。

于是松了口气。

没事,活着就行!

对于参与书院印书,获得历年县试资料这件事,祝澜特地告诉了自己现在的夫子,岑松柏。

岑松柏并没有制止,在他看来,天下文章书籍浩如烟海。

读书人如何挑选获得一本有用的好书,全凭自己的眼光和本事。

朝廷印书,本来就是印给天下人看的。禁止将母版带出,主要是怕损毁,又不是真的不给人看。

祝澜既然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读书一遍,便能记在心中,她就合该比别的读书人走得更远。

否则岂不是埋没了如此天赋?

……

距离县试还有一个月。

这天,岑松柏将祝澜叫到了自己的书斋里。

祝澜来的时候见到岑夫子正在写东西,便没有出声,静默地站在一旁等候。

岑松柏就好像没看见她似的,足足写了半个时辰。

一边写一边用余光观察着祝澜的状态。

嗯,面不改色,不动如山,这小女娃不仅定力好,心态也很好。

坚韧的心性,是参加科举的第一步。

祝澜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看起来没有任何波澜。

心里正在循环播放动画片曲目,刚刚唱到了第三十一首。

“咳。”岑松柏搁下笔轻咳了一声。

说一段神话,话说那么一家~

“咳咳!”

土土,你是爸爸妈妈心爱的小孩~土土……啊?

祝澜猛地回过神来,“夫子,您叫我?”

岑松柏哪里知道,祝澜正在脑子里唱k唱得高兴呢!

他让祝澜搬张凳子坐。

“听闻之前你就《论语·学而》一篇,向谢夫子提出过质疑?”

祝澜点头称是。

“你可是不解圣人,为何将三句无关之言放在一处?”岑松柏问。

祝澜想了想,说道:“其实也并非不解。只是学生的理解,与夫子所讲……有些出入。”

“那你现在是否还坚持自己的想法?”

“嗯。”

岑松柏眼底浮上淡淡的笑意,让她谈谈自己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