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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翰林院里摸鱼不能离开翰林院,要去皇宫,他没事还可以在外面溜达一圈再去!

反正他身体不舒服嘛。

“就你聪明。”不管怎样,许怀谦开心,陈烈酒就开心,他捏了捏他薄薄的脸,笑了一声。

“那是当然了。”许怀谦别的什么不行,装病那是肯定行的,他目光灼灼地拉着陈烈酒的手甩了甩,“阿酒。”

好久没有那个。

“干嘛?”陈烈酒耳朵一热,装看不懂。

“可以在家养病好几天呢。”许怀谦又凑近了点陈烈酒,“距离上次也有个多月了吧。”

他可是每天数着日子呢。

这年轻气盛就该多腻歪腻歪嘛。

“还在白天呢。”陈烈酒看了看外面的天,觉得不太好,“要不你先睡一觉?”

晚上也好更有精神些。

而且他现在的心脏还跳得厉害呢,虽然心理上知道许怀谦没事是装晕的,可身体上那种下意产生出来的后怕却很难再消下去。

“我睡不着嘛。”天天在翰林院摸鱼,都快给他摸出蘑菇来了,这好不容易可以放松和老婆在家相处相处,他才不想放过,“要不你陪陪我。”

就算不做什么,抱着老婆躺躺也好。

“好。”这个陈烈酒倒是没有拒绝,脱了鞋,上床扯过被子,就将被子里的许怀谦给抱住,“这样陪着你?”

“嗯。”被老婆给抱住的许怀谦身心都满足了,更别说嗅到他老婆身上气味的他,别提有多舒服了。

哎,这床还是两个人躺在一起舒服哈。

“……别蹭。”陈烈酒也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怎么这么黏糊人,没事就喜欢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像个小猫咪一样,可爱得能把人心都萌化死。

明明许怀谦比他高很多,有时候他们说话,他还得微微仰头看他,可每次看他这样,就感觉自己比他高好多。

他哪里知道,许怀谦刚出生没多久就没了父母,他爷爷又是个正经古板的性子,他想找人撒娇都没地方撒,小时候只能羡慕地看着别人对亲人亲近。

陈烈酒是除了他的爷爷奶奶以外,待他最好的人了。

他们年纪又相仿,又彼此相爱,是彼此之间是相互最亲近的人了,许怀谦自然是怎么黏糊都黏糊不够。

“要不,阿酒。”许怀谦一听陈烈酒被他蹭得声音都不对劲了,抬起头来,满含希冀道,“你舔舔我吧。”

不能做,舔一下也好。

“这样?”陈烈酒被他家小相公诱惑得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轻轻舔舐了一下。

香甜暧昧的气氛和微湿黏黏的触感一下就把给许怀谦给激到了:“嗯。”

陈烈酒翻身将许怀谦压在身下,一点点地舔舐他。

像一只橘猫在给一只矜贵的波斯猫舔毛那样,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这样你就舒服了。”结束过后,陈烈酒拿许怀谦衣服里的帕子擦了擦手,看许怀谦还扬着脖子滚动喉结的模样,笑。

许怀谦转过眼睛看着他老婆的流氓笑,眼睛热了热。

他老婆太坏了,只是让他舔舔他,可没让他做别的,他直接给他发泄出来了。

“睡吧。”擦干净手,陈烈酒这才重新把许怀谦给抱进怀里,拍着他背,哄着,“这样你就能睡着了。”

“嗯。”脑袋靠在自家老婆肩膀的许怀谦闭上眼睛,嗅着他老婆身上的味道,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见自家小相公睡着了不再闹腾了,陈烈酒这才跟他一样闭上眼睛,安心地陷入了睡梦中。许怀谦这次的“昏迷”不仅吓到了陈烈酒,也把其他人给吓得不轻。

等翰林院下了衙,孟方荀他们都往陈府赶了过来。

彼时刚睡了一觉起床,精神大好的他,看到他们的这些朋友们,不要太开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