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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酒想了想:“没有。”

别的他都能自己解决,唯独这个不太行,得许怀谦帮他弄,他才有感觉。

他满脑子都是老婆的事业大计,没想到老婆满脑子都是要跟他搞涩情,许怀谦的脸烫了又烫,不得已把宋大人的手书递给陈烈酒:“我是说这个!”

“这是什么?!”陈烈酒拿起手书打开看了看,眼眸亮了亮,“苏州府大人的手书?”

有了这封手书,他就不用担心,在苏州府遇上什么阻碍。

“知道你马上要下苏州了嘛,”许怀谦拉了拉他的衣袖,“你家夫君棒不棒?”

“棒极了!”陈烈酒亲了亲他的脸蛋,还不忘夸了夸他,“哪儿都很棒!”

流氓!

许怀谦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他老婆真是个行走的涩情狂魔!

晚上,许怀谦帮陈烈酒弄完,两人汗涔涔地搂在一起说话。

主要是陈烈酒在说:“你的生姜要不要我帮忙?昌南的医馆可能收不下这么多!”

陈烈酒给许怀谦估算了一下,三百斤一亩的姜种,他们亩产可能有一千多斤,五亩地加上孟方荀那一亩,得有六千斤姜了,六千斤姜都是保守的,这么多姜,昌南一个承宣布政使吃不下的。

陈烈酒想着他马上要去苏州府了,不如他带些姜去苏州府问问?

“没事,你别愁,我都安排好了。”许怀谦真的很累了,他不知道,他老婆怎么这么有精力,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关心这种事,“你只管等着就好,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不太想睡耶,”陈烈酒窝在许怀谦怀里,仰头亲了亲他的唇,提议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许怀谦脚软了一下。

刚刚他们做了整整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真的很久很久了,再来一次,他不能确保自己明天还能起床。

“哈哈哈哈哈,”陈烈酒哈哈大笑地看着许怀谦颤着眼睫,惊恐地看着他的眼睛,笑得花枝乱颤,“逗你的,睡吧。”

哎呀,他家小相公太可爱了。

许怀谦这才放心地闭上眼睛睡了,等下次,等下次,他身体再好点,再试试两个时辰的!

他们在说姜的事,孟家也同样在说。原本他们以为,一亩地至多能产三五百斤生姜就是顶天了,可他们这大半年时间,眼睁睁地看着生姜越发越多,越发越多,到现在满满一块田都是生姜。

“这么多姜可怎么卖啊!”孟老爹蹲在地上直犯愁,那天他背了些生姜到县里医馆去问,人家至多就收十来斤,再多的就不要了。

现在一亩地里,至少有上千斤的姜,这么多姜,总不能等它烂在地里吧。要是粮食有这么高产就好了。

“爹,你别愁,会有办法的。”孟方荀想了想,他家就一亩地的姜,许怀谦可是有五亩呢,人家都不愁,他们愁什么。

况且医馆不是在收吗?

“一家医馆收得少,多跑些医馆就收得多了。”孟方荀想了想,“我们永安府可是有十二个县,十二个县大大小小的医馆加起来也有二三十家了,一家医馆收个几斤十斤,也能卖出四五百斤了。”

“五百斤按老姜的价格算,也有五十两银子了,除去姜种的三十两银子,我们也能余下二十两银子呢。”

最近学了不少时政的孟方荀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木讷不懂事的孟方荀了,算钱算得可麻溜了。

“当真?”听孟方荀这么一算,孟老爹的手抖了抖。

他们种一亩庄稼,至多产量三石粮,一石粮按最贵的算也才六百文,多数就五百文左右,一亩地能挣一两半已是顶天。

而种姜只是卖半亩地就能得二十两,比他们种庄稼不知道划算多少!

“当真!”孟方荀颔首,这当然是最理想的算法,实际情况却不是这样的。

他们有种姜,别人也有种姜,只不过他们种得多,人家种得少。

有些就是种在菜地里,一年收个几斤背去县城医馆换点小钱,医馆习惯跟这种熟人合作,怎么可能还会收他们生人的生姜?

所以销路还是个问题,不能只指望永安府,得把目光放出去。

放到永安府外去,要是昌南,甚至别的承宣布政使的医馆都来买他们的生姜就好了。

这样他和许怀谦两家人的生姜都不够卖的。

可是他这辈子都没出过永安府,又怎么可能认识府外的人呢?

孟方荀皱了皱眉,没敢把实情告诉爹娘,不然他们又会像现在这样愁得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