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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另外两人大惊失色,同时放开邓婷,一人抽刀,一人拔枪,可是他们的动作对于韩小寒来说太慢了,身子一侧,闪身从裂缝间挤入面包车内,一名汉子刚将枪拔出来,还没等他瞄向韩小寒,脑袋已被人家抓住。感觉到邓婷的颤抖,韩小寒怒向胆边生,手下用了八分力,将那汉子的脑袋撞向车窗。“哗啦!”也分不清是玻璃破碎还是他脑骨裂开的声音,那汉子双眼一白,叫声都没来得急发出,仰面倒下去,双目圆睁,但瞳孔放散,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那抽刀大汉只是普通的黑道混混,以前哪里遇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体内的三魂六魄吓飞大半,刀高高的举起,却怎么也砍不下去。韩小寒面如冰霜,看也没看他一眼,从倒地不知死活的那名大汉身上撕下一块衣布,冷冷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这时司机早将汽车停到路旁,坐在驾驶位上,浑身发抖,大气不敢喘一下。

韩小寒看向持刀的汉子,刀子般的目光射在他眼睛上,语气平缓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我……”那大汉高举着片刀,‘我’了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韩小寒笑了,他摸了摸昏死那人的脖根,顿了片刻,柔声说道:“他死了,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告诉我实话。”

“我……”持刀汉子恐惧道:“我不敢说,就算我说了,我一样还是死,我……”

韩小寒点头一笑,出手如电,一把将他喉咙扣住,淡然道:“那你现在就死吧!”话未说完,手下一用力,“嘎巴!”一声脆响,那汉子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做出,喉咙的软骨被他一把捏个粉碎,连带着骨头碎片将动脉气管一并割断。血沫一股脑的从他口中喷射而出,溅在韩小寒的手上,衣服上,脸上。邓婷没想到他竟如此毒辣,说杀就杀,忍不住机灵灵打个冷战。

坐在前面的那个司机看得真切,面色顿时变成土黄,双眼紧闭,胃肠翻涌,差点没将早晨吃的饭都吐出来。

韩小寒轻轻拭去面颊上的血珠,柔和的一拍司机的肩膀,语气平静得如同千年死湖,悠悠说道:“你说。”

司机一哆嗦,咽下口吐沫,低头看着倒在车里的两位汉子。韩小寒轻笑地安慰道:“放心吧,他们不会听见的,因为……”

下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司机垂头犹豫片刻,猛一跺脚,将心一横,说道:“是周大胖子和天庭。”

周大胖子,韩小寒见过,并不陌生,但一听到天庭两字,他的神经也跟着紧绷起来,那天,高矮两个黑衣人临死前曾提过天庭这个名字,只不过他和韩诚信都未有过耳闻。若无其事的点点头,状似不在意地问道:“天庭是什么?”

司机皱眉头摇首道:“我只不过是个司机,深层的事我也不是很了解,不过我听朋友们谈起过,天庭是极其庞大的组织,连我们老大也要听它的指使。”周大胖子在本地这一带是出名难缠的人物,手下正式的打手即使没有上百也得数十号之众,看管大小场子十数家,实力雄厚,连当地警察也敬其三分。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天庭,竟然能指使他做事,另人难解。

韩小寒初到南京,对本地也不是很了解,但邓婷就不一样了,与韩诚信一起时间长了,对当地黑道略知一二。

“想知道天庭的情况,我可以告诉你。”那七位不知来历的男女分站面包车两侧,对里面两具死相恐怖难看的尸体视若无睹,似乎司空见惯,其中那位壮年汉子一扶车门,弯腰低声说道。

当他们离车还有七八米远的时候,韩小寒就已听见脚步声,只是见他们没什么恶意,又不想多惹出事端,并未出手,现在听他说知道天庭的事,眉毛一挑,展颜一笑,问道:“你知道?”“知道,甚至很清楚。”“说来听听。”

壮年汉子看了看司机,目中寒光一闪,瞬间消失,他幽幽说道:“号称‘天造万物,庭策众生’的天庭是最近十年内新兴起来的神秘组织,内部庞大,分工明确,纪律严明,行事作风阴狠毒辣,不留任何余地,而且行踪诡异,飘忽不定,让人难以琢磨,堂口分布全国各地,下面帮众有多少,没人清楚,恐怕连天庭的老大也数不过来。短短数年间,天庭已成为能与洪门相抗衡的巨大组织,甚至隐隐有凌驾其上的趋势,江湖中人每每听到天庭这个名字,无不避让七分。”

他唠叨一大通,韩小寒听个似懂非懂,好不容易等他告一段落,疑声问道:“洪门又是什么?”

“洪门……”壮年汉子苦笑道:“朋友一定是刚出道的吧?!江湖上,数百年来洪门一直傲居首位,无人能与之匹敌,上至国家,下至普通百姓,提起洪门,谁不竖指称赞……”见他说得神采飞扬,夸奖洪门好象在夸奖他自己似的,怕他又唠叨起没完,韩小寒打断问道:“你是洪门的?”与壮年汉子一起的青年闻言哼了一声,眼角眉梢中写满了不肖。壮年汉子狠狠白了他一眼,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哦?这倒有意思了。”韩小寒笑道。“我们隶属于洪门长老院望月阁。”见韩小寒不解,他又解释道:“长老院望月阁是由洪门所生,当初之所以成立是为了建一个可控制洪门帮主权利的机构,只是,长老院望月阁内的长老们大多为不理世俗、闲云野鹤般的人物,奉行道家不为思想,与洪门本意背离,到后来,渐渐与洪门疏远,成为一个独立存在的组织。当然,即使脱离洪门,但血脉还是相连,数百年来,洪门每次有难,望月阁无不倾全力相助。”

“哦!”韩小寒长出一口气,心思急转,笑道:“你说的这些事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那当然!”壮年汉子说道:“这些都是洪门与望月阁之间的密闻,他人根本不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