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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寒头脑反应过人,接道:“天下没有白掉的馅饼,既然收了人家的好处,就得帮人家做事,是吗?”
韩诚信一笑,微微摇头道:“可以这样说,但是也不完全对。建酒吧之前,我们就已经商议好了,他出钱,我们出力,赚的钱五五平分,双方是平等互惠的。后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中间人。只要你能给得起足够的钱,他就能找人帮你完成一切你想要完成的事。”
“这样说来,”韩小寒皱眉道:“本次这件事也是他让你去做的?!”
韩诚信叹道:“我没有拒绝的理由。相当年,我和国梁、小战等人都是无根的浪子,居无定所,吃了这顿没下顿,能过上现在安稳的日子,全靠他当时所出资金建成了红蚂蚁酒吧,况且,一直以来,只要是有关杀人的事,我们从来没接手过。这一次也是如此,他只是要我们去帮他保护一个人,姓阮的中年人,住在广场的北面,我们要做的就是埋伏于此,拦住一切可疑的人物。”顿了一下,他苦笑道:“只是没想到,来的人物竟然如此之强,若是没有你,我和国梁四人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原来如此!”韩小寒喃喃自语道。“七点之前,我不能离开这里,这是我和他之间的约定。”韩诚信说道。
韩小寒理解的点点头,他也是极重信用的人,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绝无更改。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
韩诚信失声而笑,摇首道:“象他这样的中间人,永远不会将真实姓名透漏给别人,我只是一直叫他吴先生。”
“吴先生?”韩小寒笑道:“吴同无!看来,他连姓氏也不愿意留下。”
韩诚信道:“他曾经对我说过,如果他没有这一手瞬息万变的易容术和无论何时何地都小心谨慎的头脑,就算长有一百颗脑袋也早让人家砍光了。”韩小寒轻视道:“那只能说明他的身手太弱。”韩诚信正色道:“巧妙的伪装只是他有利武器之一,据我所知,想杀他的人确实不少,可还没有谁在他的手下走出过十招。”“哦?那有机会到要领教一下了。”打第一次见面,韩小寒虽然对这位吴先生的易容术叹为观止,可心里并未存有好感。人活着,就要光明正大,整天隐藏于面具之下,不是亏心事做的太多就是仇人满天下。不管原因为前者还是后者,此人都未必是可重信的人。
二人谈着话,不知不觉间天色已大亮,为城市卫生孜孜不倦工作的保洁工人们‘沙沙’地扫地声从远处传来。
韩诚信精神一振,看眼手表,临近七点,他站起身,长长伸个懒腰,可能坐的时间太久了,身上的骨骼缝都嘎嘎做响,说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这一早晨,两人聊了很多,也让彼此之间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韩诚信为人豪爽大度,光明磊落,不拘小节,和韩小寒的内向含蓄的性格相差甚远,但是两个性格向左的人未必成不了知己,韩诚信与韩小寒就是最佳的例子。当他二人从广场回到酒吧时,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比以前亲切许多。
徐国梁身上有伤,不算重,敷上些云南白药和止痛药水,包扎两圈纱布,人已无大碍。战颀被摔了一交,看似不重,实则不轻,虽没达到伤筋动骨的程度,可也够他在床上难受四五天的。韩诚信与韩小寒回到酒吧时,里面正忙活着热闹。所有人都坐在大厅之内,又是擦拳,又是摸掌,明晃晃的刀剑摆于吧台之上,霍霍生辉,厅内布满杀气,周雄晃着斗大的脑袋,嗡声道:“再等五分钟,老头和小寒还不回来,我……”
“不用等,我们回来了。”没等他说完,韩诚信笑呵呵的推门而入。
众人闻言,皆是一喜,齐齐围上前去,上下打量二人好一会,才纷纷问道:“老头,小寒,你俩没事吧?”
“呵呵,有小寒在,还能有什么事?”韩诚信将韩小寒推到身前,自豪的说道。
徐国梁三人将两具尸体处理干净回来后,已将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众人对韩小寒的武功又是惊叹又是好奇。
周雄得走到韩小寒身旁,一揽他肩膀,难得腼腆的问道:“小寒,我们是兄弟吗?”
韩小寒一楞,不知道这‘大熊’是什么意思,木然的点点头。周雄挠挠后脑勺,大嘴一咧,面红地说道:“既然是兄弟,咱们就应该不分彼此,对不对?”韩小寒多聪明,心中猜个大概,暗叹一声,点头。周雄又道:“既然不分彼此,那……那你能不能教我几招……”他的头越来越低,话声也越来越小,最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了。要知道学武之人,视武如命,特别是独门武艺,更看成比自己生命还重要,哪会轻易传授给他人,即使在他人面前显示一下,也是小心翼翼,有所保留。
韩小寒仰面无声而笑,他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被置于吧台上的刀剑,他走上前,从中选出一把最轻最薄最短、比普通匕首大不了多少的短刃,然后往周雄手中一塞,说道:“要学我的刀,那你先用这个去劈三年柴。”
“劈三年柴?”周雄瞪圆眼睛,不敢相信地问道:“就用这个?”
韩小寒点头道:“刀法,快者至尊也!练刀,你可以不会任何招法,但是绝对不能不快。而快又是靠力量作为基础,用这个劈三年柴,力量上应该有所成就。”“不要告诉我,你最先练刀的时候就是用这个劈柴的?”周雄苦问道。韩小寒摇头,道:“不是,是用斧头。十五斤重、一米长的斧头。”“呼!”周雄长出一口气,不满道:“那你为什么让我用这把破刀?”“因为,”韩小寒笑道:“那一年我五岁。”周雄一听,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低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