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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那电动小飞艇没了,我爸爸既没什么学历,又没有任何特长,就这样失业在家了。之后他便整天四处鬼混,常常是一个星期甚至半个月都不在家,有的时候更过分,竟然一两个月都不回来。”

“还好我和弟弟因为学习成绩优异,依靠着学校的帮助,总算是勉强能够存活下来。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爸爸通过网络,竟然成功地被倭族在华夏的间谍给策反了,加入了倭族的间谍组织。”

“随后,在倭族间谍组织的精心策划下,在我们学校校门口发生了一起震惊整个华夏的大案——九一五校园暴恐案。”张玉丹缓缓地说道。

“我记得,我们就是在那个时候相遇相识的呀。”郑天明插话说道。

“后来,我和弟弟去了倭族,这才了解到,这宗大案最主要的实施者竟然就是我的父亲。他作完案后,直接被倭族间谍护送进了领事馆,随后就被偷偷送到了倭族。”张玉丹一脸沉重地说道。

“我记得非常清楚,那件暴恐案造成了17名同学和5名家长死亡,还有78人受伤。那个时候我是在你们学校作为交换生,在帮忙准备救援物资的时候和你第一次有了交集。”郑天明回忆着说道。

“你们不知道的是,在那死亡的5名家长的名单里,有一人正是那个沈海伊——那个提出电动小飞艇提案的人大代表。哈哈哈,每次一想到这里,我就抑制不住地特别开心,特别的解气。”章本雨下突然狂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听了不禁心生寒意。

郑天明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紧紧盯着章本雨下,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么多无辜的同学和家长,你于心何忍?”

章本雨下昂起头,眼神坚定而毫无畏惧,回应道:“当初他们差一点就把我逼死了,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们于心何忍?”

郑天明气愤地继续追问:“你就是为了报复那个沈海伊,让这么多无辜的同学陪葬?”

张玉丹此时也插话道:“当时我和弟弟就在校门口,我们俩都被震飞了出去。他连我和弟弟的生命都不在乎,哪里又会在乎那些同学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失望。

章本雨下的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他陷入了一种癫狂的状态:“说的不错,当时我只想报复那个贱女人,报复这个吃人的社会,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郑天明听后愤怒地骂道:“你就是一个疯子。”

章本雨下却毫不示弱地叫喊道:“那也是这个社会把我逼疯的,六千年的华夏文明,早就道德沦丧殆尽,比最黑暗的西方还要黑暗。为了利益,还有什么不能做的?还有什么不可出卖的?他们都可以出卖,几十万亿被他们输送到了西方。我为什么就不行?你们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郑天明竟然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

张玉丹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她对着章本雨下边哭边骂道:“是,什么都可以出卖,可你竟然把我出卖给了那个倭族的龌鹾糟老头子?让他来糟蹋你的亲生女儿?你还是人吗?你就是个畜牲!”

章本雨下回答道:“我那也是为了加入大和民族的章本世家而付出的献礼,他们世家的入族仪式就是如此。”

张玉丹愤怒之极:“呸,什么狗屁仪式,就是一群淫棍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郑天明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烧,他无法忍受章本雨下的荒谬言论,愤怒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章本雨下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人渣,怪不得能加入倭族,你和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应该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赶来。郑天明的心顿时沉了下来。他转身一把紧紧揽住张玉丹那纤细的腰肢,急切地说道:“丹丹,有人来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张玉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她摇了摇头:“明哥,你走吧,我苟延残喘至今,唯一的目的就是能够活着再见到你一面,如今愿望已了,再活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只希望你往后能够平平安安,如果有下辈子,我愿意和你相伴一生一世。你快走……”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脚步传来的方向连续开了几枪,那质子光束瞬间将对面的山石打得粉碎,碎石四处飞溅,随后轰的一声坍塌下来,堵住了那条本来就很窄通道。而那边的脚步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郑天明看着张玉丹,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你想让我陪着你死在这里,那我便陪着你好了。如果不想,那你就跟我走。”

张玉丹的眼中满是痛苦与哀伤,她颤抖着声音说道:“明哥,可我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我已经不配再和你在一起了。”

郑天明用力地握住张玉丹的肩膀,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不,丹丹,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纯洁的,不要再说了,我们快走。”说完,他胳膊猛地一用力,紧紧揽住张玉丹的腰,向着那一片火红疾驰而去。

随着距离的接近,滚滚热浪扑面而来。郑天明关切地看向张玉丹,她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而面色却是十分苍白。“丹丹,热不热?”他问道,声音中满是担忧。

张玉丹微微抬起头,目光投向不远处那条火红的岩浆河,她的眉头紧锁。“明哥,我还可以忍受。”她的声音微弱。

郑天明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隐忧,他刚刚感应到张玉丹体内的灵力运行异常奇特。“刚才我发现你内力运行的极为奇特,你这是修行的什么功法?”他问道。

张玉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犹豫着什么,“明哥,我……”她的话语突然停顿,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郑天明轻轻摆了摆手,宽慰道:“没事的,丹丹,不方便就不用说的。我就是觉得你的功法走的不是寻常之路。”

张玉丹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很快被深深的悲伤所取代。“明哥,你误会我了,不是我不方便说,而是……而是那帮畜生欺骗我,让我修习了这等无耻下流的功法,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取悦男人,呜呜呜……”说到伤心处,她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郑天明的拳头紧握,愤怒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烧。“这群混蛋!”他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丹丹,这不怪你。等到安全之处,我来帮你化去这邪恶的功法。”

张玉丹摇了摇头,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明哥,没有用的。就算你能帮我化去那功法,可我的身体早已是残花败柳,且中毒已深,我已不是当初的我了。”

郑天明急切地抓住张玉丹的双手:“丹丹,你是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可是你不懂。这种功法的成瘾性要比那毒品还要厉害万倍,心瘾难治啊。明哥。”张玉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力。

“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就治不了呢?我一定会有办法的。”郑天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信念。

张玉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的身体颤抖着,仿佛在与内心的恐惧做着斗争。“因为我不想试也不想治,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不堪的一面。还不如我现在就去死了。呜呜呜……”她的痛苦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痛了郑天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