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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厌毕节更费解了,道:
“这,这又是为何?”
颜觐听到这里深深的把气吸了一口进肚里。乌重也知道原因,于是他说道:
“这姑娘想必是要耗死她的颜灵,以求当个‘普通’人吧。”
在坐的人无一人知道南易烟到底经历过什么,不过如今在丹惢之人又有谁不知道颜灵的意义?大家都沉默了,毕摩天通听闻此言同样和大家一样默不作声。这时却有一人的反应与众不同,那便是丹棘。她说:
“哟嚯,这有什么,她那么想被砍,那我就去砍她咯。要是她自愈不了,那我还能治她。我就不信治不了她。”
丹用六好似每次当她女儿当众说出些他认为不合场面的话时,总要斥责两句,他嗔言:
“你个不明就里的……她是什么人物?你又是什么人?就你在那胡言乱语。”
黄裳摸了摸胡须,说:
“未必,如今要破这个局,需要这姑娘开口才行。或许让丹棘宗主去还真是个契口。”
颜觐说道:
“同是蓝灵拥有者,她们或许能产生一些共鸣也说不定。至于破不破局……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紧要,毕竟事情已经发生。我们目标也清晰。而且这些所谓的‘局’的最终目的也无外乎利益。只是从承担了这一些列的后果中,我们需要明白什么?不能总是吃亏,然后懊悔。”颜觐这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他并不是不在乎线索,而是在他看了,刚打的,完全是一场败仗,而且把问题都算在了自己头上。与阴谋算计来对比,这种心理波动要大过那些细枝末节。
颜觐的话自然让各位懂得反思的人都很认可,然后黄裳说:
“萱王的话自然是追本溯源到了事物的本质上,但老夫毕竟智拙一等,有些具体的事务和问题,在理清对象与过程后,会更加有益于我们那个清晰的目标。所以,对于风蚀雅丹的蔚蓝部众为何会出现在那里,老夫看来已经是时候着手主动联系一下蔚心兰众魁了。另外,就目前的情报来看,赠予炎濯阳冰晶鞭的事,必然是苍飒沙所为。根据丹霄露的讯息可以断定这一点,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老夫以为是这样的——
以苍飒沙的傲气雄浑,他想必不会久屈于人下。加上月暝晟猜忌心重,旗下各路诸侯欲图某乱者因不在少数,就从苍飒沙收服逐暮人便可以看出其野心不小。他不断蚕食地盘,对于丹、炎二惢当然也在其计划之内,只不过我们先他一步。于是他便想出了假借名义赠送冰晶鞭以种下猜忌之心,并辅以暗杀的方法来答到目的。这这一切却又与当初皇盾让回返丹惢的霄姿相遇。而当丹霄姿掌握了其阴谋想呈报时,却被殿下设计排除的纹心雕龙所撞见,那是的纹心雕龙对月白还是抱有幻想的,因而杀之。所以在战场上纹心雕龙才那么崩溃。”
颜觐思考了一下,道:
“至于他反水品红来取丹惢,无论是诱杀宗主,还是其他,我觉得大概就是想在返回月白的时候多一些功绩,好留住颜魂陨金伞。至于有没有其他目的,如今也已不重要了。但苍飒沙这人……我实没搞懂,要说他那天在风蚀雅丹说的那些话是纯粹为了展示自己的豪侠气概的话。那么他又确确实实做台面之下做了很多不那么豪侠的事情。但如果说他虚假,搞沽名钓誉那一套……以其军队戎装之盛——虽然当天确实因为密陀军的加入会使其不能那么轻易的如愿,但那只是一种巧合或者说运气……难道真的,是听命来取颜魂陨金伞的?”
乌重道:
“无论哪种,这个人都不可掉以轻心,我曾经与之战斗过……确非能轻与之辈。”
毕摩天通这时问话:
“品红头头红魔玺呢?”
颜觐思量着说:
“自然也不能排除他说与我听的那些话大多都是虚情假意,但综合来看,应该还是按最早他跟我说的‘暂时不能和月白撕破脸皮’这一条来行动的,大概是被纹心雕龙摆了一道。”
乌重道:
“如果是这样,那只怕是红魔玺太小瞧月暝晟了。或者可以说红魔玺太过执迷绝对的武力而疏忽了其他东西。既然月白的刺客都能到这里盗剑行刺,那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殿下是从品红安然无恙的出来的?”
颜觐自我嘀咕着:
“莫非苍飒沙在给我打掩护?他明明知道我与品红私下的共谋,而乐见其成?”
黄裳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苍飒沙也好、月暝晟也好,哪一个都不是只图眼下利益的宵小。所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他们肯定都在各种各样的事态中权衡与斡旋,虽然某些事权谋者不见得都能预见其最终结果,但静观其变的胸襟,他们都是有的。”
颜觐道:
“嗯,当然。尽管也有可能是月暝晟让红魔玺出兵打丹惢的,因为月暝晟对我与红魔玺那表面敌对私下合作的态度有可能是将计就计,致使红魔玺对我们的攻伐碍于台面他不得不打,好让月暝晟他坐收渔利……不管怎么样,我想面对月暝晟时红魔玺自然有一套说辞。至于对方信不信那就两说了。不过红魔玺不至于受制到这一步。他一直担心的是后方的炎惢与丹惢势力。如今看来,他后方危机已经解除,他没道理再与我角力。这件事,当面问清楚比较好。”
正在他们胡乱揣测时,有一名夜行人模样的人小碎步走到颜觐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半天。只见颜觐脸上变颜变色的。然后他说:
“果然,品红闹内乱了!”
“什么?!”大家闻言均是站了起来。
桃印真夜闻声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