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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萱王,你管教手下不严,总之,你得给我姑娘一个说法。”
颜觐也是无奈,人家确实没做错什么,而且又领兵来助阵的,只得说:
“一定给姑娘一个交代。不过现在尚有其他重要的事没有处理,能否稍安愤怒,容后处理?”
香代曼见事已如愿,说:
“我们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当然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了,有忘萱王一句话就够,相信君无戏言。”
颜觐说: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他想了想,又说:
“我记得你提过临香城……那是新建的吗?”
香梦曼道:
“无可奈何而已,还不是因为月白东扰军霓成晚实在是暗箭难防,营造一座城就被毁一座城。几年下来,我部武装已大量锐减,我们一再东迁,总算是建造了一座‘临香’城,暂保安虞。临香城就在炎惢东北方向,隔海相望。新城建立已有两年,我们香凝绡惢牧在这两年也积蓄了可观的力量。而且我们出兵的事情,密陀众魁是知道的。我想密陀缃索菲的迎銮接驾队伍应该不期将至吧。”
“如此甚好,既然这样,那就请二位小姐暂居此地,等待她们的到来吧。”颜觐此话是有点不想留她们二人继会的意思。
香代曼忽然一转刚刚那种戏谑的样子,说:
“那就不必了,我们还得回去。至于我们带来的那些兵士,就给忘萱王留用吧。还有,别忘了君无戏言,勿送。”说完便领着香梦曼起身走了。
众人不知她为何突然一反常态,不过彩霞皤却在暗中窃笑,然后看着她俩英姿飒飒的奔消于飞扬的尘土中。丹用六叹道:
“二位姑娘比起丹棘来,没有那种男孩子气,但英武倜傥的身姿却也不让须眉。”
对于这评价,桃印真夜略带讽刺的笑了笑。但笑得更明目张胆的还是彩霞皤,以至于到了让人不得不问一句的程度,颜觐于是问彩霞皤原委,这才搞清楚,原来:
因密陀众本身就是整个虹颜晶除了帝黄众之外最富裕的地区,面积广大不说,人口也不在少数。世界上各种奇珍异宝、难得之货均广集于此。在密陀,总是上演着新奇、变幻着世间。唯一不变的,就是这四个字——趋之若鹜。无论是在和平年代,还是而今战火纷飞的年成。人还是那些人,身份不同罢了。先前的豪门贵族,如今的豪匪强盗。
战争与抢掠,户口自然变得稀少了,男丁也大量锐减。而所谓的偏怜之子不保业,难得之妇不主家。偏偏密陀尽是些偏怜的子,与娇惯的女。酒色财气伤了身,面临动荡与灾难,又怎么能有抵抗力呢?但要说密陀武备不修,却又完全错误。只不过密陀众那些厉害的战士,他们保的对象不同罢了,而且也不轻易动武。修持操守、精进自我的就是在这帮人之中,而香梦曼与香代曼她们就是这帮人里的佼佼者。毕竟浮华的风气还是有所侵染,作风做派确实很不一样。可是即便她们再怎么厉害,也得面临守业持家的问题。眼下,密陀确实很难得找到优秀的人来坐镇稳固一家之基业。所以她们便在彩霞皤的鼓动下,来到了这里。因此她们从满怀期待到看见颜觐他们这帮人后的欣喜若狂的转变,似乎也是能理解的事情了。
颜觐听罢摆摆头。然后会议重新一次的才又展开。
………………
戏谑的氛围逐渐回归正经,复盘和重新整理一些事项。颜觐提了一个几乎差点被大家遗忘的问题:
“丹棘,那些不同于品红士兵……穿蓝袍装束的人是什么由来?”
“他们在品红围困我们不多时,便加入我们战斗了,据说是蔚蓝众的人。”
颜觐闻言一惊:
“哦?他们怎么到这里来的?”
“哟嚯,这我就不知道了。”
丹用六气道:
“那你还知道什么?若不是你的鲁莽,何至于我们有如此损失!连长老夫人都被暗害了!”
丹垩手则安慰道:
“算了,算了,已经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而且即便此计不成,他们又会有二计,或许冥冥中自有定数。我那糟糠或许也是在树难逃,如今要清算的不是丹棘的过错,而是仇家的恶毒。”
丹用六闻言方才作罢。
颜觐遂问道:
“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才领习武堂的人前去品红的?”
丹棘仍不改那戏谑的模样道:
“哟嚯,还是老大厉害。对,当时那些傻徒弟说要学习用剑,我就回转屋内找剑,结果发现焚邪竟然不翼而飞。但在焚邪原本该在的刀架上的地方有张纸条,上面有一句话,写‘风蚀雅丹一决高下,胜则拜还宝剑。品红卫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