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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喜酒的酒有什么喝头。你俩这酒喝得跟拜把子似的,没意思。”
冬涉川向内讲道理:
“聊苍,你说在她如此难过的时候,不陪她喝酒,还能做什么呢?岩丘被毁成这个样子,她身边的人死得死,失踪的失踪,背叛的背叛。今天对她来说,确实难熬。”
聊苍听他一字一句,抑扬顿挫,质问道:
“你小子耍诈?”
冬涉川见露馅了,笑道:
“看穿不揭穿,才是美德。我只不过用玄极之气把酒移出去了,不然真喝死在这里吗?”
聊苍打趣道:
“朋友,我看不起你!”
夏织秧此时已有几分醉意,她放下头骨向冬涉川道:
“没法合骨,接下来你什么打算?”
冬涉川看了看脸色绯红的夏织秧,放松心情道:
“没关系呀,我打算去苍木界。据说在那里可以连筋。”
夏织秧说话已经有些含糊,看样子也放松下来。
“看来你是铁了心跟那群护主对着干?”
冬涉川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不是我跟他们对着干,是他们不放过我。我又能怎么办?再说,回去就要擂台了,连筋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如果娶不到你……”
冬涉川说到这停了下来,既然女帝不想聊这个话题,自己又何必破坏现在这么轻松的气氛。
夏织秧见他执着于擂台,直言道:
“我会修书一封,告诉我爹这亲不招了。”
冬涉川拿起的兽骨刚到嘴边,听她如此说,直接掉在地上。
“不招了?你……什么意思?”
夏织秧有些悔恨道:
“岩丘有此劫,都怪我贪慕人间游历。早知道会如此,我修成九窍玲珑体就该回来。可我偏要体验人间真情。现在可好,真情没体验到,家差点没了。我是界主,就注定不能从心所欲。”
冬涉川一听,起身道:
“秧儿,你……”
夏织秧起手一挥,冬涉川被一股真气推出殿外。
冬涉川分明见到夏织秧眼中一滴泪落下,他在殿门外喊道:
“秧儿……”
殿门关闭前,夏织秧道:
“冬涉川,这是你我最后一面,此后不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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