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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策支起额角叹了口气。

姜稚衣观察着元策的脸色,手一翻就将虎虎指的这张打了出去。

元策懒懒往后一靠,笑着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姜稚衣看着他的牌面瞪大了眼:“你有这么大的牌还叹什么气!”

“我叹口气呢,总让我夫人有一瞬间赢的乐子,我若不叹,岂不连一瞬间也没了吗?”元策拿出一手好牌,一张张翻开给她看。

“这不欺负人吗,我这哪儿有能压你的牌……”姜稚衣撇着嘴倒头栽上茶桌。

元策歪过头去看她:“就这么想压我?”

“俗话说不能一年输到头,除夕夜总要压你一次吧。”

“也是,”元策点点头,“那要不……我教你怎么压?”

姜稚衣蓦地坐直身子:“怎么压?”

“你让虎虎先一边去。”

姜稚衣望了眼趴在远处地上打瞌睡的小京巴,拍拍虎虎的屁股:“去,找元团玩去。”

虎虎蹿下了榻,冲元团去喵呜喵呜了。

姜稚衣低头捋平褶皱的寝裙,一抬眼,见元策将罗汉榻上的茶桌也撤了。

“不是说要教我吗?”

“是啊,”元策伸手上前,握过她手腕往怀里一带,姜稚衣朝前一跌,顺着他后仰的动作跌在他身上,“这不就压着我了吗?”

姜稚衣一愣之下愠怒地抬起眼来:“元!策!”

元策笑得肩膀打颤:“玩牌我是真输不了,给你换个地方压我还不好?”

姜稚衣盯着他这副无赖样儿,照着他下唇恨恨一口咬上去。

温暖的小室里,比炭火更烫的热意蔓延开来。溽热交缠间,一件件衣裳被扔下榻去。

远处蹲在地上的一猫一狗听见动静,齐齐竖起耳朵瞪圆眼珠,朝罗汉榻那头交颈缠绵的两人张望。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元策抽姜稚衣最后一根系带的手一顿。

姜稚衣迷蒙地看了眼他停住的手,喘息着抬起头来,忽然身子一轻被一把抱起。

元策掌着她腿根,将她两条腿架上自己的腰,走上前关拢槅扇,隔绝了两道视线,再转身放她回榻。

姜稚衣光裸的后背抵上榻面,看他俯身下来,喘着气抬手勾过他脖颈:“……不是说我压着你吗?”

元策

带她翻了个身,让她跨坐上他:“满意了吗,小祖宗?”

*

最后这守岁的时辰没被博戏消磨成,倒被榻戏彻底消磨干净了。

等元策收拾好两人已过子时,姜稚衣趴在榻上,实在后悔自己赢瘾太大,非要压他一头,这一场下来他倒挺舒坦,她却累到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了。

“不去放灯了?”元策坐在榻沿摸她脑袋,还记得她说过今夜要放孔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