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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整。”临哥儿一口拒绝,觉得没必要。
修路这么贵,要整也是等以后他赚了钱再整,横竖以后只他自己来就行,累不着娘。
许清宜估摸着他怕花钱,也就不提了。
对孩子好是应该的,可如果这种好会造成孩子的心理负担,那就要适可而止。
回到侯府,大抵是侯爷知道他们没几天好留了,便差人来请,希望一家人最后再吃一次团圆饭。
谢韫之答应了,毕竟分家他真的情绪稳定,不稳定的是别人。
当晚饭桌上,由于没有人旧事重提,气氛还算融洽。
这时侯爷说道:“韫之啊,以后逢年过节,你们也要回来和大家吃顿饭。”
谢韫之:“再说吧,看情况。”
“……”侯爷瞪眼。
谢韫之若无其事地看回去,目光平静,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
由于侯府的人都不占理,也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挑谢韫之的理,就只能大眼瞪小眼地吃完了这顿饭。
许清宜倒是轻松得不得了,自从谢韫之醒了后,她发现自己只配当当气氛组,连捧哏的都不如。
这样也落得清闲,简简单单吃完饭就领孩子撤了。
以后这偌大的平阳侯府,都跟她再无关系。
次日,澹怀院上上下下,正式搬出侯府。
谢韫之临走时,叫人将院门上的牌匾摘下来:“带走。”
这块风吹雨淋许多年的牌匾,到底承载了谢韫之从少年到青年的许多回忆。
“是要拿到将军府继续挂起来吗?”许清宜笑着说。
“不是,收起来。”谢韫之觉得将军府的院子不适合叫澹怀院了,成亲前和成亲后的人生态度总归是不一样的,他决定:“新院子叫鸾凤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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