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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两下,他又抱着脑袋:“呜呜,我头痛。”

于是温既琛又把车窗关上。

池奚还不满意:“呜呜,我屁股也痛。”

蒙骥听见这话,简直当场要厥过去。

蒙天星跟个傻登似的,抱着前排的头枕,伸长脖子问:“池哥,为什么屁股痛?”

池奚一手托着脑袋,轻声控诉:“因为温总他把他的……唔唔……”

温既琛刹车一踩,捂住了池奚的嘴。

打击情敌他是乐于见到,但问题是一旦明天池奚酒醒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只会恨不得杀了他。

蒙天星还追问呢:“什么?温总……打你了?”

蒙骥抓住蒙天星的衣领,将他往后一拉,咬牙切齿:“别问了。”

前座上,池奚张嘴咬了温既琛一口。

温既琛屈指堵他嘴里:“你是狗吗?”

池奚“呸”一声吐掉:“什么东西?难吃。”

不过好歹没接着讲述他屁股是怎么痛的过程了。

然后赶在池奚下一次喊启动之前,温总再次发动了车子。

蒙天星还告状:“他不让你说话,池哥。”

池奚想了想:“回去我……我教训他。”

蒙天星害怕:“可是、可是他长着温既琛的脸。”

“那、那又怎么样?”池奚伸手抓上温既琛的脸,扯了两下,并总结道:“也不可怕。”

蒙天星:“哈哈……哈哈。喝醉了,还能做梦,真好!”说完,靠在头枕上不动了。

蒙骥胸口的情绪几乎压不住。

池奚的姿态很好地说明了两个字——亲密。

和蒙骥试图在温既琛面前表现出的那种“亲密”不同,他的“亲密”是力在体现自己有多了解池奚。

温既琛不用表现,池奚浑身上下就已经表现出了熟稔,那种熟稔是吃定了与温既琛的关系极好,才会自然而然诞生的。

熟稔到都近于黏糊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蒙骥闷声问。

温既琛没想到池琳没问,倒是从蒙骥的嘴里先出来了。

“很早。”温既琛用了两个含糊的字眼。

蒙骥当然不信:“在你温总失踪之前,你和池奚都没有来往,哪来的很早?”

温既琛反问他:“我失踪之后,池总被请去配合调查的事蒙总应该知道?”

说到这事,蒙骥面色微僵:“事后我才知道,当时池总被人算计了,没帮上什么忙。”蒙骥说到这里一顿,怀疑地看着温既琛:“当时池奚就没觉得是温总的错?”

反正池奚都喝醉了,温总毫不客气地说:“他十分信任我,怎么会觉得是我的错?事实上,他也正是借温家的手,才洗清了池总身

()上的嫌疑。”

难怪。

蒙骥面色微微难看:“那时候你们就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