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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和小虎队交手,我的建议,就是避其锋芒,磨其锐气,击其惰归。
无论先后,都不要起中炮,先手最好下散手棋,后手则起屏风马,不要和他们硬碰硬,拉长战线和他们游斗,在僵持微妙的局面中寻找战机,这也是魔叔当年对付东北虎的战法,成果斐然。”
“看来你们对小虎队的研究很深彻呀。”雷振东惊叹道。
马宽道:“这是自然,我们也很少败得这么惨的,不好好反省,怎么把场子找回来。”
雷振东把目光转向自己这边:“教练,您怎么看,我觉得很有搞头。”
新凤兰则有另一层思量:“知易行难呐,魔叔当年太极神功登峰造极,对上王老,也是胜负参半,常常被乱拳打死老师傅,更何况你们呢。
少年棋手本来就年轻气盛,喜攻好杀,现在要你们坐下来打太极,学张飞绣花,我就怕你们功力不够,画虎不成反类犬,把自己的优势也丧失掉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至少对雷振东来说是这样,他虽然一直在精研飞相局,但也没有自信练到可以拿来做镇山宝的地步,真到了紧要关头,还是斗顺炮心里更有底。
可这回偏偏又对上了东北队,人家是斗炮局的玄门正宗,他就是个草头王,有多少斤两自己都没底,别的不说,当初岭南的厚记局就把他给拿下了。
新凤兰继续说道:“不过有一点说得对,开局确实至关重要,一定要好好的筹划,不能再犯对岭南队的错误。尤其是第一盘,我们执先,一定要拿下,绝不能让小虎队的气势起来。”
王丹站了起来,主动请缨:“我请求,由我来打头阵。”
她擅长开局,确实是先锋的不二人选。
新凤兰此时却有些迟疑,因为王丹家里不久前才遭遇变故,上一轮比赛又缺阵,如今的竞技状态如何,能否担当先锋的重任,还有待考察,但是就这样回绝了她,又于心不忍,毕竟气可鼓而不可泄。
雷振东也在纠结,若是以前,他定然是不甘示弱,要和王丹争抢一番的,但是现在,他自己也选择困难了。
从团队的角度出发,他第一个上阵,执先用飞相局肯定是最好的,贯彻彭高祺说的战法,扬长避短,绝对有搞头。
但他又实在忍不住,想和小虎队较量一下顺炮,特别是和王虎臣,既入宝山,怎能空手而归,但是实话实说,要斗顺炮,他确实没有取胜的把握,毕竟人家的顺炮皇帝可不是自封的。
正两难间,王丹站出来抢这个先锋,他也就顺水推舟,不出这个头了,谁先谁后,让教练来决定吧。
新凤兰见其他人都没有说话,便知他们心中所想,王丹上次没有出战,因此这次绝对不能让她做冷板凳,她要打头阵自然也随她。
这是人之常情,新凤兰非常理解,换做她是队员,也没有话说,但她现在是教练。
教练,要为整个队伍的成绩负责。
一个合格的教练,决定上场队员,是依据棋手的竞技状态,而绝不是人情关系。
比赛,不是请客吃饭。
王丹看着新凤兰的眼睛,知道了她的顾虑,主动提议道:“我现在就可以下一盘,证明我现在的状态,对手随便您挑。”
新凤兰扫了一圈,中原队这边几个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愿意和王丹下这盘棋,他们不是怕输了,万一赢了咋整。
对面的彭高祺站了起来:“我和你下一盘,算是检验一下我们这两天联合训练的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