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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一丝甜腻的味道,像是糖果融化后粘留在人体上的味道让人莫名其妙愉悦了起来。

西弗勒斯假装没看到威利洛腰间挂着的那个透明的水晶瓶,那里面是很熟悉的魔药,迷情剂,很久之前他在里面闻到的是淡淡的百合花的味道,但是现在……他其实也不知道。

威利洛站到了办公桌后面,微微抬眼,看着专注的西弗勒斯,都说专心工作的男人最帅,威利洛一直觉得对于教授而言应该是专心工作的男人更帅,因为教授本来就好看,这可是来自颜控九尾狐的肯定,不接受反驳。

威利洛低下头把迷情剂打开闻了闻,那里面的味道他几乎每天都能闻到,是西弗勒斯身上魔药的淡淡的药香,有一点点苦,但是威利洛很喜欢这个味道。

西弗勒斯看到威利洛走开了,继续专注手下的工作,他的小狐狸不会把迷情剂倒在他的杯子里的,因为他们都很熟悉彼此,小狐狸知道他对魔药有多熟悉。

威利洛把迷情剂洒在了地窖的每一个角落里,等到西弗勒斯熬完魔药后抬头恍然惊觉地窖里到处都是一股他很熟悉的味道,威利洛身上的潮湿洞穴岩壁上的苔藓,雨后放晴时,散发出来的一种带着甜丝丝石头味的强烈干草味。

很好的味道,西弗勒斯知道威利洛干什么了,他把魔药瓶装收好,然后去找寻威利洛的身影。

嗯?没找到?

西弗勒斯不太相信,继续去找却突然觉得头有一点点发晕,在转过一个桌角的时候,没站稳,向后跌去

随即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西弗勒斯有些晕乎乎的脑袋抬头看着,只看到了一双紫色的眼,没有一点点驯服乖顺,只有来自荒野的桀骜和……不知道汇集在哪里的专注。

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区别,淡漠的,恭顺的,乖巧的,只是他的动作可一点都不符合他的话:“先生您还好吗?”然后俯身把西弗勒斯抱了起来,c垂着眉眼,有些冷淡的看着他。

威利洛的演技真的很好,西弗勒斯都有些无法分辨这到底是不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狐狸了。

“放开我,青禾!”西弗勒斯大概猜到威利洛用了什么魔药,只不过自己毫无防备而已。

“我真的受够您每天冷着一张脸对我颐气指使了,您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不多笑一笑呢?先生?”威利洛的语气还是那样的冷,轻轻的拉了拉西弗勒斯的苍白的脸,留下了两道旖旎的红痕。

西弗勒斯抬着眼,冷漠的看着威利洛,语气嘲弄:“我为什么按照你的想法来行事?你我之间的地位好像是我在上。”

很好,自大毒舌又冷漠的研究员和他包藏祸心的助手?

“很快就不是了,先生,我在您的咖啡里加了一点点t350,也就是性激素药物,我很好奇您这样的上层人士,在床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威利洛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点的变化,漂亮的紫色眼睛微微眯着,看着西弗勒斯像是在看着什么猎物。

“你的脑子里塞得都是些这种事情?你是怎么毕业的?谁要是你的专业课导师恐怕会被气得想去见耶稣!你……”西弗勒斯话还没说完,就被威利洛按在了地上,粗暴地低下头亲吻着西弗勒斯,像是大雪飞扬落下,压到了挺拔瘦削的青松。

西弗勒斯的眼睛在威利洛覆身下来那一刻像是被吓到的猫一样瞪得溜圆,可不就是一只黑猫么?

“我承认在大多数时候您是我的上位者,但是这个时候,您该听我的。”以下犯上的副手吮吸这自大毒舌的教授的耳垂,像是蛊惑人心的狐妖在西弗勒斯耳边缓缓吐出略微有些残忍刺激的语言。

“我会带着您落入最深的地狱里,看不到光,您……只能看到我。”

……

威利洛还是收手了,因为第二天西弗勒斯醒来时候才上午九点钟,腰也没有那么疼;只是手腕上还绑缚着的发带让西弗勒斯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教授,游戏结束,怎么样?”威利洛端着一碗羹汤进来,解开西弗勒斯的手腕,轻轻的揉着,西弗勒斯看着他·有些自责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本来也没什么事,威利洛的发带用的都是最好的丝绸,完全没什么感觉。

“我煮的银耳羹,尝尝?”威利洛揉完手腕后,把羹汤端过来,舀起一勺,含着笑看着西弗勒斯。

“我总有一天会彻底脱离于英国的美食结构的,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专属厨师了,伯狐。”西弗勒斯张嘴含住勺子,味道很不错。

“那我或许该庆幸你对霍格沃兹的厨房的食物不感兴趣,不然家养小精灵闹自杀邓布利多那个家伙会找我要赔偿的。”威利洛笑着说道。

“霍格沃兹应该还没这么穷。”西弗勒斯说着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有点不确定。

“那他为什么不多找一几个教授分开教授年级?”威利洛想起之前和西弗勒斯一起判作业的悲情岁月,那简直是一段噩梦。

“或许是因为巫师太少的原因。”西弗勒斯对此不置可否,霍格沃兹的教授连年排行最累职业榜榜首,拉开第二名圣芒戈的治疗师三百多个投票。

“这是压榨,也就是教授都是霍格沃兹毕业的……”威利洛嘟囔着,收拾好碗筷然后靠在西弗勒斯身上,今天是周末,他们都不算忙。

“教授,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三强争霸赛是有圣诞节舞会传统的吧?”威利洛把毛茸茸的大尾巴和西弗勒斯蹭了蹭后问道。

“对,第一天你就说过了,但是如果你想邀请我那还是算了,我一点也不想霸占第二天的头条。”西弗勒斯说道。

“我记不太清了,国际魔联的人在我不会乱来的,不过我想哦我或许可以逃一下舞会?”威利洛托着下巴说道。

“然后你想干什么?”西弗勒斯问道。

“你肯定会被推出来找我,然后,我们在须弥芥子里跳舞怎么样?不是说火焰杯的勇士和他们爱的人跳舞后会像火焰杯一样生生不息,永不熄灭吗?”威利洛说道。

“这个你都相信?”西弗勒斯笑着问道。

“只要是有可能和你永远在一起的事情不管多荒谬我都会相信。”威利洛半靠着西弗勒斯,声音打了一个弯儿,钻入了西弗勒斯的耳朵。

像是春日的暖阳,温热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