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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裴兆年这样的鼓励,凤潇潇又将眼神看向陈氏,良久,她似笑非笑的问道:“如今我与丞相府已然没了关系,谁家有这么大的心,敢将这么一批贵重的贺礼交给旁人去打点?”
陈氏语塞,没料到凤潇潇会这么直接的把昨日之事说出来。
她忐忑的看一眼裴兆年,在确定对方没有生气之后,陈氏嗫嚅着问:“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凤潇潇勾唇,一脸同情的看一眼陈氏后解释道:“我是觉着如今相府与洛霞阁不过一墙之隔,趁着我那儿的新门还没做好,我自个儿叫林嬷嬷带人点齐了给我的贺礼送过去便好。不必麻烦这相府的一个人,岂不便宜?”
说到此处,凤潇潇指着不远处她带来的林嬷嬷以及后头那十几个小厮又补充道:“如今我手上的人全都是麒王府那里调来的。王府里的人素来都是办事办老了的,再有林嬷嬷帮衬着,想来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
她这一番安排周到妥帖,说的陈氏几乎没有一个字的反驳余地。
陈氏支支吾吾一会儿,既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凤潇潇看好戏的看着她脸上一时一个色的变化,看了好一会儿,又慢条斯理的补充道:“哦,对了。若是凤夫人不放心,那也可劳烦夫人在搬运的时候在一旁瞧着。”
她这话里的意思其实便有些讽刺凤夫人素来最爱小人之心了,在场的贵妇人们听到这里,加之想起刚才陈氏那一副想要独吞贺礼的模样,再看陈氏是眼神里已经多了几分无论如何都掩盖不掉的嘲讽之色。
短短片刻之间,陈氏已然被凤潇潇生生揭开了两个假面。
她气的身子颤抖,却仍旧不能将对方怎么样。只因这凤潇潇领着那些命妇临走之前还特地朝她笑了笑问道:“虽说我如今与凤丞相再没了什么亲缘关系,可都是街坊邻里的,这么点儿小忙,我想凤夫人应该不会不答应帮吧?”
陈氏咬牙,说话的时候都能明显的听到牙齿打架的声音:“哪里能够呢,自然是得帮忙的。”
凤潇潇笑的无懈可击:“如此,那便多谢夫人了。”
……
一天时间里,丞相府中办了两场喜宴。
这一边凤潇潇在裴兆年的帮助下很是铺张的办了一场乔迁宴。那些命妇郡主们虽不晓得为何裴兆年这么个一表人才的英俊儿郎会看上凤潇潇这个貌若无盐的第一丑女。
可因着裴兆年的这一层身份,加之凤潇潇又嘴甜会说话,短短半日的功夫过去,凤潇潇已然和京城中大半贵妇人们成了忘年之交。
喜宴结束的时候,安乡侯的老母亲还拍着自家孙子笑骂道:“你这混小子,也不向人家麒王殿下好好学学!都说娶妻娶贤,麒王殿下的眼光着实比你高出百倍不止。你看看你娶的那是个什么狐媚子!”
安乡侯公子听了这话,满脸都是尴尬笑意。
他前一阵子刚成婚,娶的是一个小县令的女儿。
生的虽貌美,但身份却实在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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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夫妻二人情深意笃,可安乡侯府这位太夫人却是个最重门第的。因此对这个孙媳妇现在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看哪里都看不过去。
安乡侯公子不敢反驳自家年迈的老祖母,只好干巴巴的笑着,连一句话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