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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医看到辛鸢的眼神,便有些抬不起头来,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下官确实不是太医院最好的太医……”

陆矜欢可不想得罪了人,只能在边上说一些好话:“张太医一直为本宫看诊,都是没有出过什么错的。”

张太医摇了摇头,“下官有愧娘娘信任,不过后面一定会多加关注娘娘的脉案,查清楚病由。”

“你有心了,本宫自然是相信你的。”

她说完,又赏赐了不少东西,而后让人将张太医松了出去。

陆矜欢看着辛鸢,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又好气又好笑地戳了戳她:“你有什么话,私下先和我说就好了,不管张太医的医术怎么样,他现在掌管着太医院,这就没人能够越得过他去。”

辛鸢知道自己方才行事冲动了些,头也抬不起来,但还是应承了一声:“都是奴婢的错,不应该如此莽撞。”

陆矜欢叹了一口气,拉着辛鸢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并不是要说你,而是想你做事更加圆滑一些,这毕竟是宫里我们是要相依为命的。”

说完之后陆矜欢便让辛鸢下去了。

这件事虽说她没有真的放在心上,但夜里歇息的时候,难免会想起辛鸢说的话。

便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将床被都换成了浅色,若是真的夜里睡不好,被含税浸湿了,定然能有印子。

和往常一样,陆矜欢睡醒起来后,便不记得夜里的事情了。

她还以为自己睡得很好,但是起身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无他,只觉得身上有些乏力,像是做了什么事情,累得慌。

她甚至都有些不想起来,再看床被的痕迹,果然如果辛鸢说的那般,被汗水弄湿了不少。

陆矜欢一看心里便觉得不妙,她稳住心神,沉了沉。

而后找到辛鸢,毕竟辛鸢在外面睡着,她昨晚上是个什么动静,也只有辛鸢最为清楚。

“主子,您还是和奴婢,这些日子看到的一样,浑身是汗水,又不停地说着梦话,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喊您也醒不过来。”

陆矜欢从来没有接触有这样的症状,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心里不由得有些慌张了起来,毕竟张太医医术再差也是不错的。

那她是不是真的无法办医治了。

陆矜欢提心吊胆的心,一直维持着。

这天皇帝终于抽空来了她的承欢宫。

宫中上下忙忙碌碌,萧奕祈过来的时候,便同她一起用了膳。

这刚坐下没多久,心中一直惶惶不安,饱受折磨的陆矜欢就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萧奕祈伸出去的银箸,立刻放在了手边。

他转过来去看陆矜欢,神色莫测,“你这症状,张太医诊脉出来,告诉你没有问题?”

陆矜欢颔首,说正是这样,不然她也不会这样担心了。

萧奕祈看上去很是淡定,而后用完膳,用清茶簌了口后,才对陆矜欢说道,“既然如此,便不让他给你诊治了,这宫里又不是张太医一个会医术的。”

陆矜欢一听,心里也没有那么紧绷了。

只是她也不能就这么得罪了张太医,毕竟这人还是太医院的院判,人都是好面子的,她当然很是清楚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