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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会刚好没在客厅。
方年双手一摊,无奈道:“被苗为那糟老头子拉去他家喝了点酒,这老头简直就就是个气管炎,天天拉我当挡箭牌,在单位又是滴酒不沾!”
“其它就是去开个会,汇报当康公益与前沿在教育方面的相关事宜。”
正说着话,刘惜也走了出来,方年就招呼了声:“刘惜那边更清楚一些,报告都是她起草的。”
刘惜眼睛眨了眨,忍不住道:“我真的能清楚?”
方年就说:“你当然清楚!”
刘惜:“……”
她能说什么。
下午的事情别人不知道,甚至已知消息的人至多不超过15个。
但刘惜偏偏是这里面的一员,因为政研的王大主任委婉的提了提,希望刘惜能劝一劝方年。
没错!刘惜只花了一周多时间就打了通关,可以直面王大主任。
这就是神·刘惜。
陆薇语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没再多问。
孙蓉女士因为舟车劳顿,不大会功夫就去洗漱休息了。
柏悦府其实还蛮方便的,楼下就是柏悦酒店,有部分共享资源。
所以,孙蓉女士还是很适应的。
九点多,方年跟陆薇语也回了房间休息。
洗漱完后,陆薇语趴在方年肩膀上:“下午发生了些什么吧?”
“对外是什么都没发生,对我是发生了一些。”方年坦言。
陆薇语哦了声,询问:“能大概说说吗?”
闻言,方年斟酌片刻,才开口道:“大概就是我跟平书之间进行了一场……单独、激烈、坦然尖锐的对话。”
“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有任何记录,不会对外。”
“我挑几个能简单说一下的类目。”
说着,方年稍作停顿:“湾湾、资本无序与社会秩序、基础科学标准泛中心化、方家。”
“这是稍微能说一下的,其它的涉及颇广,反正……”
说到这里,方年低头看了眼陆薇语:“我能跟你说的这点,就已经让政研那边麻爪,让平书在今天特地絮叨说不会有监控、监听设备。”
下意识的,陆薇语就屏住了呼吸。
她毕竟站在了前沿的平台上,看到的世界与常人很有区别,从方年简单的几个词里面就听出了很多东西。
或者直接一点,刀光剑影。
这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商人可以说的层面。
但陆薇语也知道,方年其实没有太多的选择。
前沿越来越强大,方年在各个领域信手拈来、游刃有余的气态,注定了方年逃不开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