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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也没有掩饰目的的意思,这个过程中,因为有一套完善体系的前沿系将受到最大的益处;

基础性东西的突破都来源于对教育本身的投入,遍寻全世界都找不到前沿这样的体系,我敢说,这是它应得的。”

“……”

“同样的,有些事情我也没有要瞒着您几位的意思,我本人对体制毫无兴趣,但不代表我没有私心,不代表我没有想法;

从法理上,我是单独的个体,只跟陆薇语有夫妻关系,此外再无任何其他关系;

所以,出了这扇门我不会承认我做出的部分事情与我有关。”

听到这里,平书插了句:“方歆?”

方年点点头:“她需要作出牺牲,我需要一份交替性的保障,她是第一个,我的儿子是第二个。”

“……”

平书却说了句:“能理解,圣人不存于世。”

方年也补充了一句:“如果让圣人也操心衣食住行、柴米油盐,他能不能还是个圣人,我看很悬。”

“……”

而这些已经涉及到十分敏感、尖锐的话题,却还仅仅是个开始。

一开始平书多数时候是倾听,偶尔插两句。

后来也变得‘健谈’起来。

没人知道整整两个小时里,方年到底跟平书谈了什么。

只知道,两人达成了最基础的默契,对外只字不提。

也没人知道,这次谈话对各自造成的影响是什么。

站在方年的角度,他只能说,他把一切都坦然表现出来,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长远私心,也不强调自己有多少多少感情。

而站在平书的角度,他根本就不需要方年的强调,他太清楚对于一个极致爱国平民主义者来说,强调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同时,平书也大概知道了,为什么一个小山沟沟里出来的人,能让那么多人觉得平凡却又根本不平凡的走到了一个几乎是极致的位置。

而平书也对方年在哲学领域的研究深度很是赞赏有加。

甚至,通过方年,平书还真是有点认同那句话:任何学科到最后都是哲学问题。

假设用一个圆来形容人类的所有知识,从小学到高中是完善知识环,本科开始对某一个专业有研究,硕士阶段对这个专业有了更深的钻研,随着文献的阅读、知识的积累、实践的证明逐渐触及到知识的边界,最后终于突破这个边界,这突出的一点点叫博士。

而方年虽然只是本科毕业,但他在哲学的部分领域已经不仅仅是突破了这个边界那么简单。

两辈子的经历和积累,以及海量可自主操控的实践验证机会,才让方年有如此收获。

这也是方年能跟平书等人谈论一些事情的根因。

“……”

而在方年跟平书一前一后走出办公室后,几乎无缝的开始了另一场受众广泛一些的讨论会。

关于贫困与教育。

参与的人多了一些。

方年并不是主讲人,王护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