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名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恬溜中文t6zw.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高宏凯用尽量简单通俗的描述介绍了盘古内部的计划。
分模块也是沿用女娲实验室的成功经验,分成不同项目组,以应对不同事务。
盘古目前最重要的营收来源是:内部和少量外部商务合作带来的。
实际上还不足以维持一家实验室的基础开支。
前沿对盘古的研发资金倾斜并不多,倒数第一,比胜遇都要少得多。
当然,在搞定了4G组网解决方案后,胜遇实验室已经迎来了高速发展期,很快就能完成内循环。
所以在高宏凯他们看来,不能直接砍掉这一部分。
前瞻性和实用型也不复杂,盘古实验室早就开始了相关操作。
就是启动前瞻性的人工智能发展方向探索,但也要兼顾实用,不能开发出来个没有任何卵用的智障。
在这一点上,方年能听出来,高宏凯其实蛮羡慕女娲实验室的‘小娲’助手。
那就是一种很有商业附加价值的实用型应用领域。
最起码在去年刚推出来时,直接走在了全世界的前面,风头无二。
方年和声道:“这样的安排不错,期待盘古能有出成绩的时候。”
“……”
又聊了几句,方年和和气气的开口:“最近办公氛围怎么样?”
“我们这里一直以来都不错,办公环境、业务压力都不重。”高宏凯拍着胸口道。
“……”
之后,在高宏凯的带领下,方年跟吴伏城走了一圈。
最后方年跟盘古实验室的总工聊了几句。
跟其它实验室不太一样的是,这位总工年纪不是很大,才三十出头,在学术圈里名气还不小。
北大博士毕业,主专业数学,反正大家能服气。
这位陈总工也很有想法,他对人工智能的未来有一些还不错的想法,理性中带着点学者的浪漫。
并没有一上来就想什么科幻型强人工智能。
倾向于驯服更强有力的算法来解决实际问题:
譬如京城的交通拥堵。
用陈总工的话来说,要让每一天都让交通状况像春节期间那样,在三环也能铆足劲踩油门,想必也不再有三里屯追不上三小时后起飞航班的遗憾爱情故事。
临走前,方年微笑道:“陈总工,十分期待你能拿到集团科学家奖,在我看来,你的‘竞争’对手也就只有陈建业院士。”
“我怕是短时间内比不上院士。”陈总工笑了笑。
方年也笑了:“五百年前你们是一家,四舍五入,谁得了都是你们老陈家‘内部’的事情。”
“……”
2011年前沿并未评选集团科学家奖,连实验室级别的科学家奖都只发出了一两份。
倒不是前沿心疼钱,而是定了标准就得按照标准来。
再说在元旦过后,不少人都拿到了不同的福利,期权或者股份等。
年终奖也是很丰厚的。
个人最高的是陈建业院士,凑了个好听的数字,666万。
还有团队形式的年终奖,最高的是女娲黄维鸣带领的团队,合计拿了2700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