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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创的？
难怪这符文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江明有些好奇起来：“她到底是谁啊？”
妖仙若雅捧着小脸遥看远处，她道：“离恨仙宗的宗主是一个女人，我们也不知道她来自哪里，就是突然出现的。”
“她来的时候，不过是一团神魂而已。我恍惚记得，这位宗主是由恨意汇集而形成的女人。后来认识大人您。”
恨意汇集的女人？
江明想到这骨扇的作用……
人有七情六欲，恨意就包括在其中。喜欢一个人不容易，恨一个人却是容易的。
江明有些莫名其妙地问：“你总不会告诉我，是因为这个女人恨我吧？”
妖仙若雅摇头又点头，江明有些看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若雅笑着道：“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前来阻止你杀那些离恨仙宗的弟子吗？”
江明微微挑眉，道：“你认为他们宗主会动手？”
江明话音刚落，神色突然一变：“他们宗堂内那一尊金身塑像是真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现而已？
若雅点了点头，道：“大人，如果你真的动手杀了那些弟子们，或许就真的出事了。”
这位大人的实力或许还是比不上那位宗主的。
江明看着手中的骨扇，眉头紧皱起来。
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如果那金色神像是真的，那个宗主依靠着恨意存活，那么当时为什么没有出现？
江明记得在那大长老请求那宗主神像帮助的时候，他就准备离开了。
妖仙若雅站起身，衣袖被清风吹拂起来。她声音清冷地开口：“大人，您知道您和我记忆中的大人相差有多少么？”
江明挑眉不语。
“就连清风上人都知道，按照您的习惯，要把天武仙宗上下，乃至所有有关系者全数斩尽。所以清风道友才一直委屈着他的妻子圣女。”
妖仙若雅转过头看向他，嘴角轻轻扬起来：“千年过后，大人实力依旧在，却多出了一丝慈悲。”
在以前，她从来不会期待那位只知道杀戮的大人能够有其他感情。
更别说，他会和女修士结成伴侣，生下女儿。
“您不杀离恨仙宗的弟子，和您以前很不一样。”妖仙若雅的视线从江明的脸上移到了上空，她看着那空中的阵法，“一件小事可以压垮一个人，一件小事也可以给人希望。大人您明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