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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纱又道:“可这往后宫里难免要进新人的,尤其如李妧之流,若是进宫,娘娘性情单纯,那时娘娘又该如何呢?”

杨幺儿便学着她那句话反问:“该如何?”

春纱见她主动问了,心底松了好大一口气,她忙道:“您得与皇上更亲近些。世人都道,为国母应当庄重自持。尽都是胡话。若是没了皇上的宠爱,日后的日子才叫难过呢。”

“亲近?”杨幺儿挑了个重点词出来。

春纱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边,只听得春纱道:“您要懂得同皇上撒娇。”

“撒娇?”

“譬如……同皇上说些好话听。”

“唔。”

“您也要懂得些情.趣。”

“情.趣?”

“譬如……”春纱话没说完便红了脸,她道:“您……您穿上一身更薄些的衣裳……”

杨幺儿是个好学的,她便问:“哪里有?”

春纱悄悄去取了一件来,那是寻常衣裳外头的罩衣,薄薄一层,纱状。

杨幺儿便收下了,还压在了枕头底下,见春纱满面担忧,她想了想,道:“一定记得。”

她一定会记得的。

春纱点点头,松了口气。

等到萧弋忙完手边的事,他起身走动了几步,问赵公公:“什么时辰了?”

赵公公答:“亥时了。”

已是亥时,杨幺儿多半已经睡下,今日倒也抽不了她背书了。

萧弋面色放松下来,缓缓转身朝寝殿的方向走。

待入到寝殿内,他便瞧见一道人影坐在帐子里,似是困了,身形都摇晃起来,却还强自忍着没有倒下去。

萧弋打起帷帐,走近床榻。

便见杨幺儿只着肚兜,外头薄薄披了一层纱,露出一截儿雪白的手臂。旁人若是这样穿,难免显得轻佻。

但她却全然不是这般。

萧弋呼吸一沉。

走上前去。

他盯着她的目光已经渐次灼热起来。

杨幺儿却还在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撒娇?

说好听的?

什么样叫好听的?

“皇上……”她的唇轻启:“讲故事吗?皇上的故事,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