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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原也停住了脚步。

狭路相逢,躲不过去,林深青上前问:“徐姨,你在门诊大楼干嘛呢?”

徐姨对她笑笑:“老爷子让我拿了两瓶酒来谢谢主治医生。你这是怎么了,来看医生吗?”

这个徐姨在林家做事好些年了,跟林爷爷相当亲近,说是保姆,对林深青来讲也算半个长辈。

不好不答,她只得说:“没呢,不是我。”说着扯扯身边的贺星原,笑了笑,“我陪朋友来的。”

看她神色不太自然,徐姨精明上了,嘴上“哦”着,眼睛却往贺星原手里的挂号单瞟。

林深青头疼,挡了挡:“哎,徐姨,他脸皮薄,您别看了!”

徐姨和贺星原同时一愣。

她压低了声:“得了那种没面子的病,谁想叫人知道呀。”

“……”

贺星原瞠目看她,刚要说什么,被林深青一把掐住了后腰。

他眉头紧蹙地去抓她手。

两人的手背在身后掰扯着较起劲来。

徐姨没发现两人这点小动作,显然不好意思追问了:“那我先回病房了。”

林深青笑容得体:“好。”

等人走了,贺星原一把撒开她:“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深青甩了甩被他抠疼的手,觑着他:“反正也不做孙女婿,这么气急败坏干什么?”

贺星原黑着脸掉头就走。

林深青小跑几步追上去:“哎你不会真不行吧?”

贺星原咬着牙停步回头:“林深青。”

这么优美的一个名字,硬是被他叫出了凶神恶煞的味道,林深青耸耸肩,闭嘴了。

09

等贺星原离开,两人才走出金越,只是临要上车,几个酒庄老板又把傅宵拖了回去,说他这就走了,不够意思。

林深青胃没好全,刚才又因为应酬需要喝了几杯,不愿意再陪他折腾,就让司机先送她回家。

这个点市里到处都堵,马路上一溜排的车,车尾刹车灯一盏接一盏相继亮起,刺得人眼窝发酸。

半个钟头的车程,开了一个多钟头才行进了三分之二。林深青人又犯了晕,在司机踩下第一百脚刹车的时候,酸水已经冒到喉咙口。

还剩一段路,她受不住了,叫司机回去,披上风衣下了车,按照手机地图确定白麓湾的方向,然后穿进了附近一片老小区。

小区里的阿姨们正穿着红舞裙,热热闹闹跳广场舞。林深青嫌闹腾,七绕八拐走到安静的小路,整个人才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