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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此后山长水阔,十年茫茫。

恍若旧梦。

早晨的雾很浓,外面离窗近些的梅花枝头带着一点雪。

白雪压红梅,三分寒艳。

冷得慌,我想裹着厚厚的毯子出去走走,但是黄毛一个屁滚尿流地跪趴在我椅子下面,哭着喊着。

“万岁爷,这可不成啊,有失体统!”

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就又闭上了。

黄毛是我的贴身小太监,才十七岁,长得虎头虎脑的,头发很稀疏,还黄,所以我一般就直接管他叫黄毛。

我心情很差,本来想一脚踢过去的,这些年来我别的没什么变化就是脾气见长,但是想想小黄毛就想到了小二狗,觉得吧……也挺不容易的,就收住了。

黄毛等了半天没等来一顿打,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唯恐我又折磨他。

我看了他实在烦,心里也闷,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然后一个人蒙回被子里睡觉。

但是不敢闭上眼,一闭上眼就是二狗啊,花儿啊,还有二狗他妹,可劲在阳光下面朝我笑……总的来讲二狗他妹吓人一点。

我也不知怎的,很怕梦见他们。

虽然我的梦里他们总是笑着,和十年前没有什么差别。

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待在屋子里,眼皮子打架得厉害了,浓郁的龙涎香又一阵一阵的,闻得我又是难受又是腻,但还是困了。

半梦半醒间我只觉得上一塌,然后身上就一个重物压了上来,凉得很,好似满身霜寒。

我睡得身上有些黏腻,很不舒服地睁开眼睛。

对方很习惯地开始宽衣解带,身体渐暖,一只手过来扒我衣服,随意地抚摸玩弄。

我今天觉得特别膈应,平时虽然也膈应,但是今天特别。

特别,知道么。

我二话不说把他从上推了下去,他一个没防备,还真摔了个四脚朝天。

挺难得的,我刚打算笑他就又上来了,这么一来一回的身上也被剥了个干净。

大太阳外面晒着我□□地也有点尴尬,但是我打不过他,也没辙。

可能是知道我今天特别膈应,他进来得也特别粗暴。

我疼得嘴都合不上的,但愣是没叫出声来。

我心里有一落没一落地想着,明天可以给自己加肉了,真他娘有出息,像个男人,好样的,嗯……以后也要继续努力。

我夸自己夸得可带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