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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阳光下,少女乌黑发丝像是镀上了一层薄薄的淡光,她眼睫缓慢抬起,“我会全力以赴。”

馆长叹了声。

难得说了句:“不要勉强。”

没想到馆长居然对她这么没信心。

顾星檀想了想自己目前的进度……馆长对她没信心好像也不奇怪。

毕竟,直到现在,她也没办法拿起正常画笔,在没有容怀宴的环境里画画。

问题是,容怀宴能陪着她一辈子吗?

在她画画时,突然被梦魇住时,会一直握着她的手,继续画下去。

会吗?

算了。

还是先想想要怎么继续让容怀宴帮她进行特训吧。

上次短短一周时间,容怀宴就把她特训到可以用板刷画画。

那这次。

他们特训半个月到一个月时间,会不会直接就摆脱阴影了?

顾星檀把玩着手机,思考要如何套路容老师。

平平无奇大美人:【容总,两个月不见,我觉得我们感情淡了。】

然而容总并不按常理出牌,无视圈套——

男大学生:【加点醋?】

*

翌日。

顾星檀气得白皙小脚踹上床柱。

大床被她踹得晃了晃。

“还有力气?”

难得没去上班的男人,半睡半醒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顺着绸滑的睡袍,握住了她的脚踝,“踹疼了没?”

“没有顾小海棠疼!”

“我问的是床柱。”

容怀宴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瞥了眼容太太微微泛红的脚心,轻描淡写道。

顾星檀:更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还心疼床柱?

然而下一刻。

容怀宴取来微凉的药膏,要给她涂脚心。

想到这管药膏曾经涂过的位置,顾星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涂过脚还怎么涂那里。”

容怀宴似笑非笑:“哪里?”

“明知故问。”

顾星檀瞥向悬挂在床柱上那一抹白色蕾丝,已经被撕破,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肯定是穿不了了。

懒得搭理他。

顾星檀霸占了真丝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往浴室走去。

丝毫不管容怀宴是不是没得盖了。

清晨阳光下,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肌肉,此时皆是布满了斑斑指甲痕,有的甚至从腰腹蔓延而下。

有种绮靡破碎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