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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得到放松的舒梓幽猛地咳了几声。

舒家欠靳家的?呵,永远都是这句话。可舒家到底欠了他靳家什么,值得他大费周章的这般做。

欠?呵,好一个欠啊,尽能让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靳爷和她演戏。

舒梓幽眼里充满了落寞,随后朝着靳煜安冷笑着,那一刻,她知道,她的希望不见了。

“舒家欠靳家的?靳煜安,那你说,我舒家到底欠了你靳家什么?能让你和我一直在演戏。”

“我以为那都是真的,到头来,不过是你陪我演的一场戏罢了,靳煜安,我那么爱你,可你呢?你的这张脸下,到底是什么?”

“你说娶我是要为舒家赎罪,你打压舒家,截断一切有关舒家的经济往来关系,将舒家逼到绝路,靳煜安 ,舒家到底欠了你什么?”

舒梓幽像发泄完的皮球,一下倒坐在沙发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可尽管如此,她硬是不让眼泪落下。

她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舒家大小姐啊,可如今虽住在豪宅,但对她来说却是一个牢笼,永远也逃不出去的牢笼。

是他亲手折断了她的翅膀,让她以赎罪的理由封锁。

舒梓幽看着靳煜安不停的冷笑,仿佛是她这个样子刺激了靳煜安,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舒梓幽只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也许是疼得已经麻木了,舒梓幽眼里的泪水消失,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

“爱?舒梓幽你不配说“爱”这个字,你整个舒家都不配。”靳煜安咬牙切齿的开口,眼中的恨意一涌而出。

“砰”

舒梓幽一把推开靳煜安,站了起来,腰一下撞在茶几上,可她感觉不到疼似的,只是默默的笑,笑中却只带有悲伤。她往后退了退,眼泪终究还是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靳煜安,眼里尽是失望,“不配?我不配?呵哈哈哈,靳煜安,我不配,那你配吗?”

听到舒梓幽吼自己,靳煜安随之站了起来,步步紧逼着她,语气冰冷,对着她一字一句道:“舒梓幽,你舒家欠了靳家三条命,你说,你们这辈子还得清吗?”

三条命?

不可能,舒家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绝对不可能,之前靳煜安总说舒家欠靳家的,她去查了,舒家跟靳家根本就没有商业上经济的往来关系,也没有什么仇恨,绝不可能。

舒梓幽不信,摇着头,不停往后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靳煜安冷笑着,语气忽然变得缓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明深意的笑。

“不可能?舒梓幽,没有什么不可能,这就是事实,是你爸害了靳家的家主,当家主母,还有董事长。”

舒梓幽被逼到墙角,无路可去,靳煜安抬手死死的捏住她的脖颈,将她往前一带,狠狠地看着她,似要将她生刨了一般。

“当年,你爸为了得到南河一家的项目,竟使计害了他们,三条命就这样结束在车里,你说,你们还得请吗?”

舒梓幽不可置信,她爸爸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的人,“不可能,舒家跟靳家根本就没有商业上的往来关系。”

“是没有往来关系,可那次的项目非同小可,他们是竞争对手。”

“这就是你们舒家欠下的,我就是要把舒家榨得连渣都不剩,你爸死了,没关系,那我就让他的女儿尝受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舒家欠下的债,永远也别想还清。”

说完,靳煜安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走去,直到外面汽车引擎声消失,舒梓幽才回过神,一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望着茶几下的离婚协议书,回想着刚刚靳煜安的话,舒梓幽一阵阵冷笑,捂着心口,自嘲道:“呵,原来我不过是个报复的工具罢了。”

夜风透过未关的门涌进,明明是夏夜,这风却吹得舒梓幽骨头发疼。

她坐在地上许久,仿佛在思考着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外界的东西也无法干扰她。

陈管家出来看见这一幕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看不下去,便走到舒梓幽身旁,“夫人,您还是快些起来吧,虽是夏日,可也会着凉的。”

可舒梓幽一动未动,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一个失了主心骨的傀儡。

见到此状,陈管家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少爷的心思谁又能懂啊。

无奈下的陈管家只好去将门关上,随后便离开了。

整栋别墅里,除了那些已经睡下的佣人,只有舒梓幽一人在楼下客厅中,外面的风刮得“哗哗,唰唰”地响,而客厅里却鸦雀无声,显得十分诡异。

夏日是不冷,可冷漠的心也会将夏日封印,那夏日岂不显得有那么几分寒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