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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超老远看着,就觉他双手黑中透红,极不自然。

两步走到跟前,将他的两手抓到眼底。

只见,原本修长的双手,肿的跟十根腊肠似的,红彤彤,水润润,圆溜溜。

手背、手指多处被挠破,部分伤口还在渗出血水。

“多久啦?”

听苟超声音有些发颤,张小四连忙握握双拳,以示全无问题。

“没事儿,就是冻伤复发,村里人冬天冷水用多了,也会这样……”

“多久啦!”

二蛋与张小四被苟超突然地厉声吓得齐齐一缩脖。

“那啥,有五六天了。大郎不必担心,村里人大都这样,忍忍就过了,俺,就是耐不住痒。”

见苟超为自己担心,张小四心中暖洋洋地很是受用,不过再看看其阴云密布的脸色,快要长到一米八的大个儿,愣是做出一副怯怯地小媳妇样。

一旁地二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自顾自地摩挲摩挲两条胳膊,起身哒哒地向门口跑去。

韩阿婆回来了,俺要去帮忙,可不听这没意思地话。

这边厢苟超听完,更觉气恼,飞起一脚踹到张小四的小腿上,恨恨地骂到,

“你不早说!”

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东北农村,苟超没少见过冻疮。

来到石河子更是,平日里与一些村妇交往,看到她们好多人也都曾冻伤。

但,这些人谁也没有张小四的“惊心动魄”。

仅仅五六天就发展成这样,若再过上几日还不定变成啥样。

有些人天生就不耐痒,苟超估计张小四就是这一类。

况且双手一旦被冻伤,年年天暖时就会复发。现在还没到盛夏,等天气炎热时若再弄称这个样子,那到时就不单单是渗血水,估计得满手流脓!

想到流脓,猛然记起他的另一处伤口,急忙问到,

“你脚咋样?脚没问题吧?把鞋拖了我看看。”

张小四还要推辞,连苟超一副“你再不快点,就要亲自上手”的架势,只得听话的脱了草鞋与足衣。

“慢,慢点。”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大家又都要进地里忙活,所以村里地丁壮压根就没有穿袜子的,基本上都是光脚传草鞋。

这会儿注意到他穿了袜子,苟超就已觉不对。

果然,才把鞋脱了,就见他的袜子前面渗出一圈圈污迹。

“那个,前儿,前儿它又冒了点脓水,但不碍事,不像手指头钻心刺挠……”

看着往外不停流黑水的断趾,苟超恨不得砸开张小四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是空的还是塞满了浆糊。

都严重成这样了,还在那硬挺,就不知道去医馆瞧瞧?这是嫌命长了,可劲儿折腾是吧!

无力吐槽地苟超,转身进厨房,取出个一掌来高的青瓷瓶子,又打来一盆净水,对张小四轻声指使到,

“把脚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