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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自从逃难时大发神威,咬死了一条蛇,还把它做成腹中餐,就再不怕蛇。这时候见那青蛇一击不中就要往山上跑,早飞扑而上,一把抓住了蛇尾巴。

丁树都看懵了,哪想到还有这一出,眼见那青蛇回头就要往二蛋身上咬,脑门上瞬间泌出一层薄汗,吓得边跑边喊,

“抓它脖子,别让它咬啦!”

二蛋是一点不怕,把蛇抓手里就跟抡棍子似的往地上一通狂甩,待甩够了,那青蛇也晕乎乎地摊地上动弹不得了。

丁树终于能凑到跟前,见二蛋没事长舒口气,一把掐住青蛇的脖子,回头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早忘了两人的身份差异。

苟超下定决心,这两日内必将酒精蒸馏出来,不能再耽搁久了。

于是,今儿一早,还是满天繁星的时候,便起床忙活。

如今,家里的东屋被一麻布帘子一分为二,兄弟俩住一面,韩阿婆住一面。

韩阿婆里里外外地帮忙收拾,又适应了一段日子,现下在赵家住的还挺舒心。

苟超从炕上爬起来时,韩阿婆还打着呼噜,二蛋则在那吧唧嘴巴,不知做着什么美梦。

为了今日能多试几回,昨儿睡觉前,苟超就在院子里把火灶搭好,直接把陶釜、陶甑摞在上面。

把备好的酒水倒进去,剩余的部分还还没安装好,西屋的陆方平就出来了。

二话没说,将冷却用的铁槽子接过来装好,转身从水缸里打了一桶冷水倒进去,人家就拿起扁担水桶去挑水了。

因与主家同住,陆方平看过苟超摆弄蒸馏装置,帮过几次忙后,也渐渐熟悉了安装,与换冷却水的步骤。

尤其是换冷却水,整个蒸馏装置差不多与苟超一样高,换冷水时就需要踩着凳子往里灌,折腾半天不说,还累得够呛。

“酷~”

对着陆方平的背影,轻轻地打了声口哨,苟超就点火大干起来。

陶釜不透明,看不到里面溶液沸腾情况,火候很难掌握,每次持续加热一个时辰,蒸馏出的酒水基本上就和原来差不多了。

苟超这次选了最笨的方式,即每次蒸馏酒出来两刻钟后,便撤火等待。

陶釜凉下来后,则再次加热,等冷凝的酒水流出两刻钟,就再次熄火。

如此往复,每次仅收集一点点酒水。

到了晌午,苟超已经收集了一小坛的高度酒。

这坛酒成效显著,倒出的一木匕(类似汤匙),一点就着。

浅尝一下,觉得比以往蒸出来的辣上不少,但比起记忆中,闻起来就头疼的二锅头似乎还差上一些。

于是苟超干脆把陶釜里的余酒倒出来,专门蒸馏这一小坛白酒。

一忙又是一下午,等晚霞烧遍西天之时,一小瓶酒之精华终于完成了。

“阿兄,看俺带回来什么啦!”

苟超这边将要收拾院子,二蛋已与丁树踏着落日的余晖往家里来。

橘红色的阳光映照在“一马当先”的二蛋身上,以及他右手里甩着地碧绿“丝绦”。

苟超不由得眼角抽搐。

“阿兄你看,好长一条大蛇,咱晚上有肉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