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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次来俺也就带了点针头线脑,好些人所需之物老丈都没带来,已是答应众人明日再来一次。小郎君若是需要,俺明日可再带来。”
苟超原打算明日送二蛋上完学,就去县城卖糖的。其实到县城也可以买剪刀,只不过杂货铺子买卖多用铜钱交易。
早已明白铜钱的好处与难得,苟超就不太想花钱,而与货担郎交易则大多是以物易物。
想到这,苟超有些迟躇的问到:“这剪子怎地换?”
“绢一丈,或米一斗。”
去了几次县城苟超对物价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现下生绢大概五百文一匹。去岁大旱,听说重灾区斗米甚至值到匹绢,但永宁县灾情较轻又新收完麦子再加上常平仓的调剂,粮价早已降下来,估计斗麦能值五六十文。
不过货担郎说得斗米指的是脱壳的粮食,苟超要是给没脱壳的就要一斗半左右。
而县城的剪刀最多卖50文……
考虑半天还是决定明日进城。这天说不上什么时候要下雨,再说还有两份婚宴要准备,明日不去,还不知什么时间能去上。麦芽糖已经做好,时间隔久了卖相就要差上许多。
推辞了老翁的好意,苟超与众人作别,又顶着日头去田里给庄稼拔草……
李夫子的蒙学只是上午两个时辰左右上课,剩下的时间孩子愿玩的疯玩,该劳作的劳作,想自学的自学。
二蛋家远,中午不能回家,苟超就与李夫子说好,给他带了盒饭,让他在夫子家呆着等自己下午来接。
幸好带了蛋蛋出来,二蛋不仅有“宠物”陪伴,还借此与那几个学长熟悉起来,使得第一次离家不那么孤独。
“二蛋儿,夫子严不严厉?”
因怕二蛋头次上学不适应,苟超没等到订好好的时间,从地里回来饭也没吃就去齐家村接他下学。
两兄弟才一上午没见,就好像离别经年似的,出了夫子家前面的小树林,苟超就一把把二蛋抱了起来。
二蛋在趴在苟超怀里,脑袋蹭蹭他的脖子,问到:
“什么叫严厉?”
“嗯,就是,就是夫子怕不怕人?有没有拿戒尺打人啊?”
“没,夫子不严厉。”
二蛋想了想又说道:
“夫子总打瞌睡,那尺子不打人,是赶苍蝇哒。”
-_-||
苟超突然觉着有点所托非人啊……
“那,那你今天学了什么?夫子教的可记住啦?”
怀里的身子一直,二蛋非常傲娇的答到:
“当然记住啦,还得教阿兄呐!”
苟超配合的露出一副渴求的倾听表情,就听二蛋摇头晃脑地发出稚嫩地童音: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