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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妮继续走着：“我们可以假装明天还要见面。”
她撇了一眼医生，轻轻的说：“只是假装。”
“好”，马尔科姆收拾好东西，笑着说：“我要走了。明天见，柯妮。”
他朝柯妮放心地点点头，转身下了台阶朝出口走去。
眼泪逐渐涌向了他的眼眶，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没有回头。
………
雨后的街道有一起严重交通事故，两车道的道路变成了一个车道。警察正在处理事故。
妈妈开着车正在和女孩和在堵塞的车流中走走停停。
“希望没人受伤”，琳下巴抵着方向盘，想透过玻璃上的雨滴看得更清楚一点：“你真安静。你是在生气我没赶上你的演出吧？”
柯妮摇摇头：“不。”
“我有两份工作，孩子。那对我们很重要。我真的很想到场。”
柯妮忧郁了一会儿：“我现在可以跟你沟通了。”
“沟通？”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
柯妮轻轻的：“告诉你我的秘密。”
她的话让琳打了个冷颤：“是什么？”
“我能看见鬼魂。”柯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妈妈有些不安，点点头，但很难理解。
柯妮看着她：“以前就是他们吓坏了我。”
柯妮看着有些疑惑的母亲：“妈妈，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是怪胎？”
妈妈听到这话，转过头看着柯妮，郑重的说：“看着我。我绝不会认为你是怪胎，永远不会。懂了吗？”
柯妮放心地笑了笑：“懂了。”
妈妈揉了揉太阳穴，：“让我想一下。”她陷入了沉思。
柯妮轻轻的说：“外婆问你好。”
听到这话，琳有些尖锐地看了看柯妮
“她说她很抱歉拿走坠子。她太喜欢它了。”
妈妈惊讶地一直张着嘴：“什么？”
“外婆有时会来找我。”
妈妈呆住了，脸色有点捉摸不定。她非常克制地说：“柯妮，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外婆已经过世了。”
“我知道。她要我告诉你……”
她摆了摆手：“别说了，柯妮。”
但女孩还是坚持的看着她的母亲：“她要我告诉你她看到你跳舞了。”
妈妈的视线锁定在女孩的脸上。
柯妮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快速的的说着：“她说你小的时候，跟她吵过一次架，就在你跳舞表演之前。你以为她不想看你跳舞。其实她去看了。”
琳一手捂着嘴，听得动情。
“她躲在后面，你没有看到她。她说你像个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