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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也一样,等到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至少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两个人躺在温暖的被子里,岑九一手扣着方敬的腰,一手毫不羞涩地盖在他的屁股上,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我很高兴的气息。

每每这个时候,方敬都会无比想念当初那个亲他一口都会满脸通红的小暗卫。

“那个,咱们打个商量呗。”方敬动了动,犹豫着道。

“嗯?”岑九松开一点,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我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纵|欲了?听说纵|欲过度容易早衰,我想着要不咱们节制一点?”方敬开始给他分析可持续性发展的必要性,“过了年我就二十六了,你二十,就算我们只活到七十岁吧,那也还有到至少四十多年可活,要是按我们现在这个频率,我估计四十岁,咱俩都得去补肾了,后面三十年只能干看着。如果我们节制一点,我觉得以我的身体条件,至少做到六十岁都没有问题,当然我是说到那时候,如果你对一个小老头依然有性|趣的话。”

岑九慢吞吞地道:“我觉得即使到七十岁,我也依然很精神。”说完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了方敬好久。

而且他们睡觉的频率也不多,这一次出海一个多月,他们都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呢,什么都没做。

方敬被他的目光看得立刻炸毛了,掐着岑九的脸冷笑道:“炫耀你年轻身体好吗?不知道自己一身的暗伤要好好休养吗?现在就知道做做做,到了四十岁,一身的病痛,想做都做不了,到时可不要哭!”

“我为什么要哭?”岑九纳闷地道。

当年抚养他长大的影十八为了一根皇帝打棺椁的烂木头死在水里,他都没有哭,至于方敬说的就更不是个事。

朱雀堂的暗卫哪一个出来后不是一身的病痛,他们都习惯了。

方敬看到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又泄气了。

算了,大不了他以后多注意锻炼身体,对了,听说隔壁的山上,有个老中医技术很好,还会做药膳,改天去拜访一下,给岑九讨几个方子好好调养吧。

他就不信从现在开始就慢慢温养,还不能根除岑九身上的那些暗疾。

接下来的几天,方敬不敢赖床,生怕岑九又拖着他睡觉,大早上地就爬起来,撅着屁股蹲在墙根边上翻这次出海的战利品——一箱子长绿毛的瓶瓶罐罐。

陆教授周末过来,他得趁着这几天把这些宝贝身上的绿毛处理了,要不然到时人一来,看到一堆绿毛毛,上面还有虫子爬来爬去,多恶心呀。

他和岑九在家里专心清理那些瓶瓶罐罐身上的绿毛,饭都是叶驰抽空从农家乐那边送过来的。

本来叶驰这贴心的傻孩子想帮他哥的忙,结果拿起第一个瓶子,刚想动手,从瓶子里面钻出一条红色的小虫子,吓得他大叫一声,直接把手里的瓶子给扔了,要不是岑九眼疾手快,估计这瓶子就得报销成一堆碎瓷片。

“这个很贵的。”岑九表情冷漠,看着叶驰的眼神都带着杀气。

叶驰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哭丧着脸道:“九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怕虫子嘛。”

他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软趴趴没骨头的虫子。

“行了,你自己去忙吧。”方敬连责备他的力气都没有,挥挥手让他去农家乐那边自己玩。

两个人一共清理了整整四天,总算把所有的瓷器外面的绿毛清理干净,方敬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麻麻痒痒的,闻着都有一股怪味儿。

“我去洗澡了。”先前有事忙着还好,事情一忙完,方敬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迫不及待地钻进浴室。

岑九不慌不忙地把清理好的瓷器一只只放进纸箱子里,关上门,然后跟着进了浴室。

“你也来洗洗,我觉得自己都要长绿苔了。”方敬坐在浴缸里,招呼他过来一起洗。

岑九“嗯”了一声,反手把浴室门锁了,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到浴缸边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连条小内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