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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泽道:“你觉得可信就行,总之这个藤甲的事再不要往外说,这事就烂在肚子里。你手中那件藤甲,也暂且先别告诉阿盈吧。”

樊伉点头:“外甥晓得。”

吕泽看了他一眼,解释说:“你莫要多心,我是为了你好。若是让人知道你能制出这种藤甲,必然会引得无数人觊觎,他也不会相信你手里只有三件。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当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樊伉心中悚然。

他自然知道吕泽口中那个“他”是指的谁。

他就说呢!

刘邦才刚刚站稳脚跟,就开始对合伙人实施打压政策,吕泽那么精明厉害的人,又岂会不知道?

吕泽明显也在防着刘邦啊!

吕泽待要再说什么,忽听得外头响起敲门声,禹肇的声音传了过来。

“将军,汤药来了。”

樊伉连忙将藤甲放回到暗格子里,再将木架子推回原处,在榻前坐好。

禹肇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个亲卫。

吕泽喝了药,神色有些倦意,樊伉见状,非常有眼色地告辞离开。

从吕泽那里出来,回到禹肇为他准备的屋子,无名正坐在榻上,拿着一块细绢布仔细地拭擦着手中的长剑。

樊伉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无名兄除了在外人面前皆是这般一副冷艳高贵模样。

“见过周吕侯了?”无名将长剑仔细地擦了一遍后,方才起身,问道。

樊伉双手笼在袖中,面带忧愁,简直不能好了。

无名见状,眉头一皱,沉声道:“怎地这副模样?可是被人欺负你了?”

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

这是他舅舅在军营,他也没往别处跑,谁能欺负他呀!

樊伉十分无语,摇头道:“不是。”

“那是为何?”

“我只是有点怀疑。”樊伉没有他怀疑什么,突然道,“无名兄,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说。”

“还记得我们来舞阳县的时候,我带过来的那三盆花么?”樊伉道,“我想拜托无名兄,尽快回一趟舞阳,将这三盆花带过来。”

“好。”无名还剑入鞘,转身就朝外走。

樊伉被他说走说走的性子给惊了一下,连忙追了出去,道:“马上就要天黑了,路又不好走,明早再走吧。”

无名道:“不妨事。去,让你舅舅的那个副将给我弄匹脚程快的好马,最迟不过后日,我便将那花给你送过来。”

樊伉见他态度坚度,知道多说无用,再说他也担心吕泽,迳自去找禹肇。

禹肇知道他的来意,也没问他要马干什么,自去营中挑了一匹健马,交与无名。

当夜无名便启程离开砀邑,赶回舞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