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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面前的男人直接脱了西服外套,露出内里的黑金色衬衫,本来就崩出肌肉线条的衬衫,有了酒水的助攻,更加彰显男人胸口壁垒分明的倒三角好身/材。
服务员和酒保赶紧拿了毛巾过来。
但都站在离男人一米的距离之外,打量到男人阴戾的眉眼,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张总一杯酒完全上脸,血红着一张皱巴巴的菊花脸,指着我说,“哎呀呀,你说你,还不赶紧帮金总擦干净...”
我,“....”
我从服务员那接了条毛巾,然后递给男人身边的助理,“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帮忙擦一下了。”
小助理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没听到我说话一样,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我实在是尴尬到笑容都维持不了。
只能用力挤出僵硬的笑看向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期望他能说出个言简意赅地“滚”字来。
然而,并没有。
我期翼的目光下,只听到男人低沉质感的嗓音,淡淡道,“擦啊。”
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顶着头/皮/发/麻的颤/栗/感,把毛巾扔到他胸/前,然后隔着毛巾狠狠地一下一下搓。
张总还在旁边叨叨,“夏秋啊,你怎么回事啊,你不喝你也不能浪费啊,一杯108呢。”
我忍。
依旧是笑着朝张总,声音平静而温柔,“我赔。”
头顶突然落下一声,“刘备。”
我莫名其妙地抬头盯着男人近在咫尺,好看到缺氧的脸,就看到一旁的僵尸助理从怀里掏出个迷你小电脑,敲打两下,递给我看,“德国设计师....纯手工...天价....”
我读了两句之后,助理用嫌弃地目光盯着我,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朝电脑右下方指了指。
那儿有一行...大概半米长的0。
我突然间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
再看了眼手底下的毛巾和黑金色衬衫,再抬头看了眼金余线条冷硬的轮廓,只觉得指尖都在发/颤。
这种情绪在我还没意识到是属于生气,还是委屈,抑或是别的什么时。
我已经动作利落地把毛巾往地上一扔,拍拍手,语气轻快,“抱歉,我赔不起。”
包间里的同事全部傻了眼。
江苏已经塞了两只手进了嘴里。
等会。
她什么时候....嘴巴那么大了。
我瞪着眼睛,想看清楚江苏嘴里塞的是两只手还是一片面包,却不料头顶阴影一重,金余倾/身/逼/近,爆棚的男/性荷/尔/蒙充斥在鼻尖,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合着心跳嗡嗡作响。
“那就手洗。”他说。
我往后退了步,故作淡定地盯着他,“好,你脱。”
我话音刚落,金余就拉着我往包厢外走。
“你做什么?!”
我紧紧抱住怀里的包包,踩着高跟鞋的步伐被他拖得十分踉跄。
他突然停下步伐,转过身来,我就踉跄着扑进他怀里。
鼻尖是他温/热/坚/硬的胸/膛,混着令人微醺的酒香,连他的声音都像隔了层雾一样,朦胧而沙沉,“不是你让我脱吗?”
他似是笑了声,语气里却全是玩味,“难不成在这?”
他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