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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现在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我也不知道当初的那句玩笑作不作数。

也是,都过去三年了,早该翻篇了。

可抓着过去不放的人又何止我一个。

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把那个男人来过的踪迹全部消除得一干二净,却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发现了一枚铂金戒指。

是他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捡起来的,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这枚戒指。

只在看到戒指内壁刻着的英文字母时,有些叹息,“为什么有老婆还要跟我说那些话。”

那个男人本事一向很大,即便我反锁了门,他也有一百种方法进来。

但我在家坐了一下午,那个男人都没有再出现,我心里隐约不安,等到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时,那份不安彻底蔓延至全身。

“小秋姐,我们公司被收购了,老板他....”

我高估了许山。

却从没低估过那个男人。

——

赶到公司时,已经是傍晚,昏黄的余晖下,山远建筑公司六个字正泛着红色的光,许山和韩信正站在门口微笑着握手,表面一片和气。

二十几个员工站在身后,面上肃穆得像是参加一场葬礼。

看到我过来,许山也没有表现出很大的讶异,似乎有公司的对比,我显得也不是很重要。

最关键的是,公司被收购和我还有很大关系。

我想,与其被收购,许山心里大概更希望破产倒闭吧。

“许总,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许山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韩信很是恭敬地朝我弯腰,“夏小姐,先生在门口的车里等你。”

大厅里的同事顿时瞪圆了眼睛看着我。

对,他们彻底明白了,我才是导致公司被收购的罪魁祸首。

我朝韩信“温和”地笑,“可以麻烦你死一边去吗?”

四周一片倒吸气声。

前台和设计部的几个年轻小姑娘都捂着嘴,像是认错了人一样,用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韩信点点头,站到了一边。

我趁机站到许山面前,没有顾及身边那么多人,我低头很郑重也很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许山虽然在笑,但话里话外都是刺,“你不需要道歉,不管是中午那件事还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根本没资格过问。”

我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点点头表示赞同,“嗯,那行,我今天辞职,上个月的工资还发吗?”

许山,“....”

我理了理耳边的发,内心是褪尽铅华后的平静,“回头辞职信我发你邮箱,再见。”

“夏秋!”

在公司一年多,不是没有情分,但也仅止于此了。

“许山,以后见了面,希望还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