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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这得从我混进驿馆说起。你别问我怎么混进去的,这种打晕一个家丁易个容再混进去这种事儿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可我已经知道了。”

“那你别说,听着。”魏朱眉毛一横,一副“你不听我说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我一路兜兜转转,走到驿馆后面的林子那。发现那个赵小王爷,他居然在那对着花说话哪。”

“对着花说话…….怎么了?”非欢的脑筋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哎呦我的天哪,对着一朵花说话。你当那是林黛玉哪,还背个篓子葬花再顺带吟两句葬花吟啥的……”

“还算是正常吧,也不能靠这个判断说人家有病,没准就是个文艺小青年呢,喜欢风花雪月悲春伤秋的那种。”非欢心不在焉,一心想结束谈话。

“请注意。”魏朱的白牙红唇闪动着,似乎要把她喷死。“这是在古代,作为一个大龄适婚男青年,对着花说话就像男人绣花一样,是匪夷所思的!”

“哦。”非欢从巨大的靠垫中挪出来,瞥一眼魏朱,直瞥的他心虚。“我说,你们算卦的是不是也有一本秘笈。”

“职业机密。”魏朱腰一插:“你问这个干吗。”

“我就是很好奇那本秘笈的第一页,是不是写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之类的话。”

“……”

魏朱沉默了几秒,忽然惊天动地的爆发道:“你什么意思,你讽刺老子像女人是不是!”

非欢飞快地逃之夭夭。

凤扶兰静静的坐在窗户旁,楼下正是热闹的市井,不时有商贩的吆喝声,孩童的打闹声,普通百姓的讨价还价声传来,听起来别有风味。他睫毛轻轻颤动,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北国之乡,向来是好的。”

“呃。”至若想附和几句,发现自己要在这人面前敷衍实在困难。她盛装坐于席上,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至若不安的搅动着手指,她也许今天并不该来。

同赵小王爷的婚约迟迟没有作废让她心绪不宁,上荒门已经承诺了极尽全力去办,但是她仍然是忧心忡忡。

她看着沉静如水的凤扶兰,目光几乎近同于痴迷。那是一个多美好的男子啊,斯文儒雅,明月生华。北国男子大多鲁莽粗重,入不得她的眼。

南国的一次出行她意外的见到他,不由感叹南国皇室子弟个个皆是人中龙凤,然而她觉得赵小王爷稚气未脱。

只有这一个,是最好的。

他一定是以后的国君。至若想到这里,咬咬牙主动站起来。柔声道:“毓王爷。”

凤扶兰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目光含蓄而平和,似在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北国之乡,好的东西不只一两样的。”至若走到凤扶兰旁边,轻轻俯下身,有意无意的露出半掩的酥胸,胸前一片雪白,那是她花了好大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王爷想不想知道。”

她红若烈焰的嘴唇贴近凤扶兰的耳朵,一点一点,近了,又近了,她近的可以贴到他身上。

这点牺牲她乐意做,如果能达到目的。如果能得到他的欢喜,当然就不用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了。至若抛出一个眼神,迷离入骨,艳若桃李。

是了,他未来一定会是南国的国君,哪怕只给她妃子之位,也一定是万人之上不可比拟的尊贵了。

她,愿意做那个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