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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存在又不存在。

八年的时间,洛可可看着汉尼拔从一个沉默的少年长成一个沉默的青年。

八年的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汉尼拔的身上已经看不出当年那个温文尔雅少年的模样,他更像一个冷漠高傲的贵族,虽然身处这破旧的孤儿收容所中,他那好像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从容却让人没有办法忽视。

汉尼拔的声音被巡逻的护工听到,他粗鲁地将汉尼拔拖了出去。

每一个地方都有一些阴暗的不为人知的地方,年长的护工将汉尼拔推进阴冷潮湿的地下道,拿着粗粗的鞭子对汉尼拔喝骂着。

那双曾经温润的眸子里爆发出野狼一般的目光,他从身后掏出了从不离身的铁质钩子,阴狠地看着那个嚣张的护工。

被汉尼拔的那从骨子里透出狠辣神情所震慑,护工踉跄地退缩到铁门后,颤抖着手锁上房门,狼狈而逃。

汉尼拔冷冷地看着那个人离去的背影,握着铁钩的手坚定如松。

“哥哥,有些人就是要这样对付,你比他狠,比他厉害,他就不敢招惹你了。”

洛可可絮絮叨叨地说着,虽然明明知道汉尼拔根本没有办法听见。

那个人离去后,汉尼拔将角落里破旧的杂物翻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弯腰通过的小门。

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这个古堡,因为它曾经是他们的家。

从这个暗道可以一直通向他们母亲的卧室。

透过汉尼拔的眼睛,洛可可看到这间屋子和他们离开时并没有多大变化,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她还记得那张红色的沙发上,妈妈抱着她甜美的歌谣哄她入睡。

物是人非,不过如此。

浓烈的哀伤从灵魂深处涌出,瞬间淹没了洛可可的思维。

那是汉尼拔无法说出口的悲伤。

红木雕花柜中,母亲未带走的信件蒙上了厚厚的灰尘,汉尼拔将那捆信件拿出,放入了自己怀中。

铁质的弯钩在熟睡的男人颈动脉缓缓滑过,最终没有落下。

这一夜。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洛可可未曾发现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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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来到地下室准备放汉尼拔出来的护工却没有发现他踪迹。

墙上露出的门洞吸引了他的目光,他急匆匆地向前走去。

“咔哒”一声脆响,坚硬的捕猎夹夹断了护工的脚踝,他猛地摔倒在地,眼角余光看见地上写着两个字。

“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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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哥哥,你好笨哦,为什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有能听见米莎的声音?”

“哥哥,陪米莎说说话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