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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滋味太过美妙,让他忍不住贪心地一再苛求。

“是这样么?”曲潋怀疑地看着他。

纪凛回以一个和煦轻浅的笑容,笑得她只能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

在她挖掘他的更多的小习惯小缺点时,船终于抵达京城。

镇国公府前几日便得到消息,淑宜大长公主天天开始期盼,每日都打发下人过来守在渡口,只要他们的船一到,马上便有消息传回府里。

所以,当船抵达京城渡口时,已有管事准备好车马,将四位主子迎进去。

阿尚是小孩子,记事不多,对京城的印象并不深刻,自弃船登车后,便饶有兴趣地趴在窗边往外看,她如今只是个小包子,自然不必过于拘束,曲潋便由着她去扒窗子往外看,时不时地回答小孩子特有的一千个为什么。

纪凛坐在马上,正和亦步亦趋随行的管事说话,看到车帘被只小手掀起,露出大半张小脸,并未说什么,其他已经发现的侍从们见主子不说话,便也当作没有看到。

半个时辰后,马车进了镇国公府。

当看到亲自迎出来的淑宜大长公主和纪二夫人等人时,曲潋心里十分激动。离京一年,对京中的亲朋好友极为牵挂,现在终于回到京城,看到亲自迎出来的淑宜大长公主,感觉到她期盼的心情,曲潋心中又酸又涩。

“祖母!”

曲潋和纪凛朝淑宜大长公主唤了一声,两人同时走过去,一左一右地扶住她。

淑宜大长公主一双眼睛急切地打量着孙子,发现他气色红润,眼神清正,已然没有当初在信中的模样。纵使知道这半年来他的伤已经好了,可心里仍是牵挂又难受。直到现在看到他平安无事回来,淑宜大长公主才感觉到那颗心安定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淑宜大长公主紧紧地抓住孙子的手,眼中隐有泪光。

纪凛面上露出些许愧疚,轻声道:“祖母,对不起,孙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淑宜大长公主忙拭去泪花,说道:“说什么傻话,只要你好好的便一切都好。”说着,又仔细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目光移到了旁边的曲潋身上,眼里的神色十分慈爱,拍拍她的手,温声道:“潋丫头,也辛苦你了。”

纪二夫人也感慨地道:“是啊,多亏了世子夫人,一路辛苦了。”

曲潋笑道:“我也没什么辛苦的……”

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响亮的哭声打断了她的话,同时也打断了众人的叙旧。

听到这哭声,曲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色,觉得胖儿子真是不给她面子,说哭就哭,都不看场合。

淑宜大长公主和纪二夫人看去,见被奶娘抱着的一个胖团子哭得惨兮兮的,不断地朝这边伸手过来,模样儿可怜极了。

“娘,弟弟又哭了!”阿尚有些愁眉苦脸地说,一双眼睛瞅着双亲,又瞅瞅淑宜大长公主等人。

不过是个三岁的小家伙,却一副为了弟弟哭而愁肠百结的模样,逗得淑宜大长公主呵笑连连,一把揽住可爱的曾孙女,让奶娘将哭得惨兮兮的曾孙子抱过来,淑宜大长公主心情越发的开怀。

纪凛将哭得泪水朦胧的儿子抱到怀里,对淑宜大长公主道:“祖母,他的气性儿有些大,不碍事的。”

瞧见未曾谋面的曾孙子哭成这样,淑宜大长公主心疼得紧,嗔怪了他一眼,忙让他们先回暄风院歇息,等歇息好了再去寒山雅居叙话。

曲潋和纪凛虽有心陪陪老人家,不过被强势依旧的淑宜大长公主赶回暄风院去歇息,知道她是体贴他们,也不好拂了老人家的一片心意,便都笑着应了。

虽然主人不在,但暄风院却并未被人疏忽,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干净,待他们回来时,窗帘被褥等都换了新的,备好了热茶热饭,一切就如同他们从未离开过。

歇息了一晚,翌日曲潋和纪凛便带着孩子去给淑宜大长公主请安。

不想刚到寒山雅居,发现不仅纪二老爷夫妻、纪语姐弟在,连镇国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