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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身世悲惨的他找回了一点自尊心。

而他也相信能利用身边一切资源的自己总有一天可以出人头地。

他以为可以一直无往不利,直到去年姐姐就跟变异了似的,害他一连栽了好多跟头。

而他习惯了以前那种日子,竟然一次次找麻烦,一次次跌跟头,于是碰到了更硬的茬。

他头破血流,对方却能全身而退,他的心气被打击得一点不剩,感觉人生都变得灰暗了。

他又怕又怒,回到家的时候,感觉整个人要疯。

这时一道轻柔的声音喊住了他。

“弟弟你怎么了?”

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像是包容万物的水,而那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雌雄莫辨,一头及肩的发被风吹拂,发丝像是要荡进他的心里。

鬼使神差的丁安华走了过去。

他当时失魂落魄的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像一只落水狗一样狠狠的盯住站在光下的人。

他企图有人拉他一把,让他有尊严的活着。

“尊严?”

那人有片刻的茫然,像是从他这里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话,随即那张薄唇勾起:“这还不简单,我让你可以像个大爷一样活着。”

“跟我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指。

丁安华握上去时只觉得他指节分明的手将他包裹住,是那样温暖。

他已经想不起任何东西,心里根本就没有防备,也无心探究他为什么比自己高了半个头。

而且他很痛,只想赶紧找个地方疗伤。

于是他们离开那小小的路灯,走向了黑暗深处的巷子,最后打开年代已久的房门。

那里没有灯,唯一的亮光是于飞扬眼里的神采。

“我很痛。”丁安华说。

于飞扬:“哪里痛?”

丁安华摸了摸身上好些个地方,于飞扬的手跟着他也将伤处摸了个遍。

每摸一下,丁安华都要喊一遍疼。

于飞扬的声线不经过刻意包装其实是偏冷的,但此时此刻他带笑的嗓音像是钩子一样挑起了一簇火。

“会玩……”他说。

丁安华有些茫然:“什么?”

他此是还不懂为什么这人会摸遍他全身,又为什么会这么说。

“我帮你吹吹吧。”

不等丁安华反应过来,上半身衣服被掀起,他傻乎乎的被人脱了上衣。

“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