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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齿紧咬着粉唇,妙玉羞耻的敛了敛眸,微微垂着螓首,放低几许声音,柔腻道:“王爷,您别闹了。”
这人总是这般,变着法子羞辱她,知道就知道了,何必说出来,甚至于还展示给她看,真真是臊死人了。
哎,现在想想,她就是栽在少年这泼皮无赖的手段上,让人无可奈何的,即便明知少年是在羞辱于她,也升不起反抗之心,到最后还是她低下头来。
水溶轻笑一声,别看咱们这位妙玉师太清高自傲,可就是假清高而已,你若是硬了起来,她就软了下来,主打一个随波逐流。
身子微微前倾,水溶蹙眉道:“好,不恼了,这回可满意了。”
妙玉芳心一震,道袍下的脚尖微微掂了起来,颤栗不止,闻得少年之言,心中羞恼不已,不由的暗啐了几声。
这话说的,自个称心如意了,却反过来说她,她何时.何时好吧,这会儿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水溶拉着丽人的素手,凝眸看着丽人那轻轻摇曳的螓首,说道:“现下天气渐冷,炭火可还充足?”
妙玉腰肢微微凹了几许,美丽的螓首扬起,那张雪肤白腻的玉颜白里透红,宛若冬日的红梅,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眼波流转,轻“嗯”了一声,颤声道:“还好。”
总算这人还知道关心她一二。
“现在还是初冬,再过一两个月,天气只会越来越冷,师太既然想安心参研佛法,我看还是让人在庵堂里装上地笼。”
栊翠庵原本不过是一处普通的院落,是因为元春要祈福才请妙玉做主持,其内并没有地笼一类的保暖措施。
妙玉贝齿紧咬着粉唇,清丽如雪的玉颜已然酡红如霞,压抑着少年那一股子莽撞,丽人轻声道:“那倒..倒也不用,贫尼既是个出家人,也不大讲究这些。”
“呵呵.”
妙玉美眸一怔,扭过螓首,美眸看向少年,晶莹的明眸间妩媚流转,咬牙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这声若有所指的笑声,隐约间带着几许嘲讽之意,显然是在嘲笑于她,
“没什么意思,师太不必多想。”水溶轻声回道。
出家人不讲究排场,可是光凭妙玉那一整套精美的茶具来看,可见其并非是不讲究,所谓的“出家人”不过是幌子而已。
妙玉见少年这般敷衍的神色,芳心愈发的羞恼,也不顾此时的不合时宜,凝眸看着少年,羞恼道:“王爷别打马虎眼。”
怎么,是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模样上不得高台盘,但弄成如今这样,难道不都是因为他的恣意妄为,他有什么资格轻视于她。
水溶蹙了蹙眉,说道:“师太,你太敏感了。”
早先就说过,妙玉其实与黛玉颇为相似,相当于是深陷泥潭的翻版,心思同样是敏感,以所谓的清高来维持自身的尊严。
她敏感,她怎么敏感了。
妙玉玉容一怔,旋即一股子火气涌上心头,两弯长长的眼睫立了起来,正欲啐上两句之时,却见少年忽然凑了上来,自个的唇瓣便被噙住,只得“呜呜”的说不出话来。
丽人芳心大羞,在少年愈发恣意的攻势下,不由微微眯了美眸,柳叶细眉之下,晶莹的明眸现着几许痴迷。
这人每每都羞辱于她,让她羞恼至极,可面对少年这霸道的性情,又让她无从反抗,渐渐沉沦而不可自拔。
“呼。”
妙玉大口的喘着细气,那柔软的腰肢酸软,心头暗骂不已。
得亏她身形娇软,如若不然,刚才岂能保持住那般几近扭曲的腰形,任由少年攫取,腰儿险些都要折了去。
“王爷刚刚究竟是什么意思。”缓过来的妙玉当即便质问起来,显然对于先前少年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声难以介怀。
水溶抿了抿唇,说道:“我不过是担心你因天气着凉,故而才打算装地笼,师太倒是大义凛然起来。”
妙玉闻言面容一怔,凝眸看了一眼少年,一时之间却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