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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垂眸看着这一幕,雪白上显眼的痕迹,不由的想起昨日少年恍若稚儿,爱不释手的,让丽人心尖儿发颤,芳心羞臊不已。
王爷这都多大的人了,怎得还有这嗜好?
不仅如此,李纨又想起了更为清晰的场景,少年那挺拔的英姿,每每都触及心灵,那种悸动无法形容,瞬间便让她心神恍惚,不可自拔。
念及此处,丽人芳心颤动,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盈盈,贝齿轻咬着粉唇,似是在克制着什么。
也不知怎得,李纨神情恍惚之间,鬼使神差的伸手探入池水之中,在触及池水中的漩涡之际,丽人猛地回过神来,素手几乎如同触电一般的收回,妍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
她真真是魔怔了,怎么能这般不知廉耻?
李纨暗啐了自己一声骚蹄子,旋即便捧着温水洗脸醒神,又觉得还不够,整个人便浸入热水之中。
泡了好一会儿后,伴随着“哗啦啦”水声,丽人才探出脑袋。
此时丽人鬓发浸湿,贴合在洁白的额间,妍丽的脸蛋儿上满是热气氲氤水珠,檀口微微,颇有一幅美人出浴,清水出芙蓉的美感。
李纨抹了一把脸儿,闭阖的美眸睁开,旋即轻轻拍打着那张娇嫩的脸蛋儿,杂乱的心绪渐显平和。
她也不知怎得,明明自个是受人所迫才不得已从之,可自个偏偏难以忘怀,真真是让人羞耻万分。
轻轻摇了摇螓首,李纨也不在多想,撩着水“狠狠”的清洗身子,似要把那不堪给刷洗干净。
只是你越是控制自己不去想,那记忆就越是清晰,一时之间,李纨心绪就越发的杂乱起来,忽而玉容一变,想起了被遗忘的一事。
昨日那般的折腾,要是珠胎暗结的话,那就真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越想,李纨就觉得越有可能,那烙印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里,这要是还能安全无恙,那就得怀疑少年的身体。
然而那甄画都给王爷生女儿了,可见少年雄风长存,那么她就有的极大可能。
念及此处,李纨玉容煞白,贝齿紧咬着粉唇,暗道:“不行,这等丑事绝对不可以出现,待会就让素云偷偷去准备一碗避子汤来。”
说起来,这也是水溶的过错,一般而言,他都是极力克制的,然而有时候这事儿并不是人为就能完美的克制的住。
这一点儿在莞儿的身上体现的最为深刻,犹记得第一回的时候,水溶也是深深的烙印在莞儿的心里,而后又有一回,若不是莞儿机敏的将水溶推开,恐怕也是不能幸免。
李纨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在多想,捧着水清洗着软腻的身子,待素云拿着换洗的裙裳走了进来后,丽人也不拖沓,起身擦洗一番,穿上裙裳后,便又回到厢房内。
此时的厢房已然被素云收拾了一番,那原本凌乱的绣榻整洁有致,李纨进得屋后,便来到梳妆台前落座下来。
素手立在李纨身后,纤纤素手将丽人那三青丝铺散开来,细心的用干毛巾擦拭。
李纨端坐在梳妆台前,美眸凝视着铜镜上那张妍丽的脸蛋儿,目光幽幽,心下却是微微诧异,她分明没有擦脂抹粉,但脸蛋儿却是白里透红的。
这一点发现,让李纨心头一热,点点玫红浮现在玉颊之上,明艳动人。
抿了抿粉唇,丽人压下心中的悸动,转而想起了贾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盼着贾兰能够有一番出息。
至于自个走一步看一步吧!
正当丽人思虑之际,忽而有一丫鬟进来禀道:“奶奶,蓉大奶奶过来了。”
李纨闻言玉容一变,两弯眼睫微微立了起来,晶莹的眸子闪烁着怒火,喝道:“就说我不得空,让她回去。”
所谓的蓉大奶奶,那就只有陷她于不义的甄画了,这会儿特意过来寻她,总不至于是来看她笑话的,这种人儿,她作甚要见。
“哎呦,珠大婶子,怎么这么大的气性啊!”人未至,声先到,甄画站在屋门处,凝眸看着那坐在梳妆台前的丽人,娇媚的玉容上浮着笑意。
“哼”李纨偏眸看了一眼甄画,冷哼一声后,也不再搭理。
这会儿人都过来了,李纨也没必要强行赶人,她有把柄握在甄画手上,万不得已,是不可能翻脸的。
甄画对于李纨淡漠的态度不以为意,抬步朝梳妆台靠近,清声道:“你们都下去吧,我来帮珠婶子梳妆。”
素云垂眸看了一眼李纨,见她并未反驳,心中微微一动,将手中的干毛巾递给甄画后,便离开屋子。
甄画接过干毛巾擦拭着李纨的青丝,美眸微微抬起,凝视着铜镜倒映的那张妍丽的玉容,轻声道:“珠婶子还在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