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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帮表哥安排妥当的。”甄画嘟着嘴儿支吾道,莹润的明眸中闪过一抹精芒。
安排,她会安排的妥妥当当,到时让表哥大吃一惊。
水溶并未察觉甄画明眸的异样,伸手轻轻拍了拍丽人的螓首,笑道:“你什么时候和珠嫂子关系这般要好了。”
这既帮着李纨做说客,又要帮着安排,操心又出力的,说她们两人是闺蜜之情都不为过了,难不成说这就是女儿家的情谊,一处既合。
甄画闻言白了少年一眼,心里腹诽起来,她这般费心力的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身前这个“羞辱”她的少年郎。
抿了抿泛着晶莹的粉唇,丽人起得身来,那雪腻的脸颊上浮着两抹玫红晕团,莹润的明眸间妩媚流转,纤纤素手堆起裙裳,转而背过身去。
水溶扶着丽人那柔软的腰肢,掌中滑腻流溢,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心急,盘桓于林中山涧,轻笑道:“画儿,你这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甄画闻玉颊滚烫如火,心儿只觉悸动不已,少年这话说的,他不是这个意思,拍她作甚,分明就是他的恶趣味再起,吊人胃口。
抿了抿粉唇,甄画抬眸环顾一圈,心儿微微紧了几许,玉颊熏红,贝齿轻咬着粉唇,腻声的唤道:“表哥,这在外面哩,你别闹了。”
四处空旷的,万一有人过来了,真真就羞死个人,有时候想想,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床第之间,过于的荒唐了些。
“呵呵”,水溶轻笑了一声,倒也没有继续打趣,凑将过去,好似龙入大海,虎归山林,只觉终是回到了温暖的家儿。
丽人腻哼一声,美丽的螓首不由自主的微微扬起,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的美眸闭阖,裙下的笔直颤动,险些都有些站不住脚儿,
饶是生育过,但表哥的英武,依旧让人.难以自持。
水溶嘴角微微上扬,垂眸凝视着丽人那颤抖的笔直,心下也是了然,眼下这还能坚持,若是他.怕是丽人腿儿都酥软了。
野外宿营原就条件艰苦,素来娇生惯养的甄画自是难以克服,本着怜香惜玉的心,水溶便贴心的端起了丽人。
甄画美眸颤动,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玫红点点,芳心颤动不已,即便这不是第一回了,可这羞人的一幕,还是让丽人羞臊不已。
但凡面前有个人儿,那都是一览无遗了。
贝齿轻咬着粉唇,甄画颤声道:“表哥,你悠着些,我怕引人过来,瞧见了.我可没脸活了。”
前车之鉴,甄画可是晓得其中的厉害,若是她声儿大了些,可就真的会招人来,若是个丫鬟倒是无所谓,倘若是个真真是不敢想象。
羞臊之类的还能忍受,就怕表哥觉得自个不清白了,到时嫌弃她了可怎么了得。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心下也颇为赞同,这会儿他是顾着自个爽快了,倒是把丽人的心儿忽略过去。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过经验的水溶端着丽人来到一处隐蔽的山石前,让丽人面壁思过起,俯身凑在丽人的耳边轻声低语几句。
甄画闻言,玉颊涨得彤红,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美眸,满是嗔怪之色,如此虽是不会让人瞧见她,可她的声儿.
贝齿轻咬着粉唇,丽人提着那双纤纤素手将身前襟口上挂着的绣帕解了下来,堵着嘴儿,心里却嗔怪起少年的荒唐。
水溶会心一笑,倒也没在说什么,端着丽人打起井水来,须臾间便十几个来回,后背都不禁冒出一层细汗,湿漉漉的。
这会儿,甄画心儿也不好受,那柔嫩的娇躯任由风吹雨打,颤动不已,鹅黄的绣帕上一片沾湿,娇媚的脸蛋儿绚丽如霞。
缓了片刻,丽人扯下绣帕,微微偏过螓首,余光瞧着少年那清秀的面庞,颤声道:“我想再给表哥生个孩子,嗯,要儿子。”
虽说她给表哥生了个孩子,可那始终是个女儿,尤其是元春此时有了身子,若是生个女儿,那她也能追赶上来,就算是个儿子.大家都有儿子,那就各凭手段获得表哥的偏爱。
总而言之,没这个儿子,甄画心里就惴惴不安。
只是想生归想生,这事还是得经过表哥的同意,如若不然,以表哥的性子,大抵是施恩于外,怎会灌溉甘露。
当然,她也可以使些手段,但不是得到许可,万一表哥不喜,那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要的不是仅仅依靠血脉联系的关系,而是打心眼里认同的身份。
水溶闻言顿了顿,凝视着丽人那动容的侧颜,默然几许后,凑在丽人那泛着玫红的玉颈间,口齿不清道:“你这才刚生淼儿不久,身子还没好利索,等休养个一年半载,再让你生个儿子。”
实话实说,生儿育女这种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这甄画才生育不久又想着生,真当自个是个机器了。
甄画闻言心下微微一顿,她原以为表哥不会拒绝于她,没想到居然不肯。
不过此时丽人倒也没有那么难过,毕竟表哥的理由是以她身子为由,不禁让丽人心下涌上一抹欣喜,不枉她费尽心思的讨表哥欢心,在表哥心里还是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