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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处,李纨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热情的侄儿媳妇,眉眼舒缓,芳心涌上一抹暖意,轻声道:“那就麻烦你了。”
这侄儿媳妇做的,真真是为她着想,既提点了她,又不遗余力的帮衬,都不知道让丽人说些什么好了。
甄画闻言一脸的无所谓的,大包大揽的说道:“不麻烦,到时婶子就看好吧。”
麻烦,有什么可麻烦的,不让她参与其中才麻烦哩。
没一会儿,贾兰一席劲服的走了过来,举手投足间,洋溢着青春少年的朝气,一板一眼的行了一礼,道:“母亲。”
李纨美眸盈盈的看着少年,眉眼间的喜色藏也藏不住,捏着手中攥着的帕子帮擦了擦少年额间的细汗,温声细语道:“辛苦了,都出汗了。”
即便是凉秋,然而贾兰一番练习弓箭之后,也免不了出些细汗,这让李纨心儿还是有几许疼惜。
贾兰目光微微闪动,心里颇为享受来自母亲的关爱,不过夙来稳重的他也没有过于显露出来,清声道:“不辛苦,姑丈说了,男儿出些汗水正常的很,孩儿觉得这会儿神清气爽。”
其实一开始练习弓箭的时候,贾兰是极为的不习惯,甚是乏累,可日积月累下倒是习以为常,甚至于自个的精神气更足了些,一日不练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李纨瞧着贾兰这活泼劲儿,心里也知晓少年并非是哄她的话儿,瞧着少年与以前一个劲念书的暮气沉沉完全不同,愈发的精神起来,心中对于王爷曾经提及过的君子六艺颇为赞同。
哎,终究是个妇道人家,若是那人还在.罢了,他若是明白这些,也不至于早早就
思及此处,李纨轻抚着贾兰的脑袋,眉眼舒缓,声音中带着几许柔情,轻声道:“嗯,既是如此,那你就听王爷的话儿。”
她算是明白了,贾兰跟着王爷身边,成长性才高。
贾兰闻言扬着小脸,清秀的眉宇下,那双明眸湛然有神,似是带着几许崇拜的意味,说道:“母亲,孩儿知道了。”
其实不需要李纨叮嘱,他也会听姑丈的话。
李纨抿嘴笑了笑,轻抚着少年的脑袋,妍丽的脸蛋儿洋溢着流光,唇角那微微勾起的弧度,透着浓浓的宠溺。
一侧,甄画凝眸看着贾兰那发着亮光的眼睛,芳心微微一动,少年这崇拜的眼神,怎得就有一种莫名的味道,似是.似是自个小时候看向父亲那般。
思及此处,甄画美眸闪了闪,她可是知道这兰哥儿是李纨的命根子,为了贾兰,怕是李纨什么都愿意做。
既然贾兰很喜欢表哥,这倒是便宜不少,想来珠大婶子那儿,以后也能更好的接受才是,拿捏起来也便宜。
哎,为了表哥,她这恶人做的,都熟稔起来了。
在演武场待了一会儿,甄画见李纨与贾兰母子两人叙体己话儿,识趣的没有打扰,转而便打算去宁安堂。
毕竟在王府里,她讨好的不仅仅只有表哥,还有熟知她与表哥一二事的北静太妃。
宁安堂,暖阁之内。
北静太妃坐在软塌上,怀中抱着着贾淼,柳叶细眉下,那双莹润的明眸凝视着眼前的少年,娇媚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心儿有些发虚道:“溶哥儿,我还要带着淼儿哩,不大方便,你且先回去。”
能在王府里待的少年,自然就是水溶。
水溶日常在都督府处理完政务之后,便径直来到宁安堂,见北静太妃言语中赶人的意味,不由的挑了挑眉,居高临下的凝眸看着北静太妃,带着几许压迫的气息,声音莫名道:“莞儿,君子一言九鼎,你这可就不厚道了。”
北静太妃闻言,那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嫣红,芳心处带着几许尴尬之色,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说起这事来,其实就是上回水溶“逼迫”她做下的那个交易,让她主动勾人这种羞臊的事儿,她真真是太难为情,就没见过世上有这荒唐事儿。
故而这两日水溶来要求她履行承诺的时候,她都是避而不见,要不然就是拿淼儿当挡箭牌敷衍水溶,谁承想这混不吝的猴儿,居然来堵她的门,强势要说法来。
抬眸瞧着少年,见其气势汹汹的,北静太妃心下一狠,偏着螓首冷哼一声,似是理所应当道:“我就是个妇道人家,算什么君子,什么一言九鼎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