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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闲聊之后,觉得时候也不早了,也就摆桌上菜,一群人围拢在一张八仙桌上,嬉笑的吃了起来。

<divclass="contentadv">酒席散罢之际,那时已然是夜幕低垂,众人也都纷纷离去。

王府一处厢房,这儿是迎春暂住的屋子。

里厢之内,迎春倚坐在软塌上,因是心中带着几分酸涩,便多吃了几盏酒,此时少女婉丽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带着几许迷朦之色。

司棋迈步走到高架台上,素手端起上面摆放的铜盆,说道:“姑娘,奴婢去打水伺候你洗漱,早些安歇。”

迎春轻点颔首,倒也没说什么。

其实她也没有醉,不过司棋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就并未反驳。

不大一会儿,司棋便捧着铜盆回来,伺候迎春洗了洗脸,便蹲下给迎春褪去鞋袜,捧着那双晶莹如玉浸在铜盆中。

此时,司棋捧着手儿轻轻洗着,忽而问道:“姑娘,今儿个瞧你不大高心,可是因为王爷的事儿。”

作为迎春的贴身大丫鬟,司棋怎会瞧不出自家姑娘情绪失落,甚至于她还知道大概率是因为王爷的事儿。

当初姑娘的事儿,还是她捅破的哩。

迎春闻言垂了垂眼睫,婉丽的眉眼间带着几许怅然若失,默然不语。

正如司棋所言,她今日的确是因为姐夫那视若无睹的态度才心中酸涩,即便知晓是避讳,好歹与她说两句话儿,聊以宽慰。

司棋见状心下了然,她能明白迎春的想法,毕竟王爷可是应承过自家姑娘的,可现下却像是忘却了一般,把姑娘抛诸脑后。

其实不光是自家姑娘,便是她自个都有些胡思乱想。

原就是凭借着自个的特长伺候过王爷的,怎得还冷落起她来,莫不是嫌弃自个伺候的不衬王爷的心意?

想来不是,她瞧着王爷可是畅然的很,激动的都堵她嗓子眼了,没少让她吃苦。

抿了抿粉唇,司棋轻声道:“姑娘,要不明儿个奴婢去寻一趟王爷?”

她这位份的自是不好多问,可若是自家姑娘就不成问题了,一来为自家姑娘,二来也是为了自个,一举两得的事儿。

迎春闻言心下意动,美眸闪了闪,犹豫几许后,还是摇头道:“不用了,姐夫自有安排,我相信姐夫。”

既然迎春心向于水溶,岂会有所怀疑,况且姐夫虽然花心,但姐夫的品性有目共睹,断不会抛弃于她。

话虽如此,但迎春紧紧攥着绣帕的手儿还是出卖了她,她的表现可不像是言语中那般的笃定。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水溶冷落的举动,确实难以让迎春有安全感,心儿忐忑不安的,实属正常的很。

司棋见迎春下了主意,心下不由的叹息一声,自家姑娘就是这般的逆来顺受的,这就是她的秉性使然。

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其实作为女儿家,有时候还是要主动一些才好,你连杯针儿戳了都不吭声,还指望什么。

正此时,外间婆子禀道:“姑娘,王爷来了。”

迎春闻言,芳心不由的一喜,只是见到自个还在洗脚,心头又涌上几许羞涩,忙道:“司棋,快,帮我擦干净了。”

这等私密处让姐夫瞧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司棋听见王爷来了,心儿也是高兴的紧,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儿,引起一阵涟漪,见姑娘催促起来,倒也没说什么,捧着少女的脚儿放在怀中,伸手取了一条干汗巾便擦拭其晶莹上浮着的水珠儿。

迎春眸光看着屋外,见帘布被掀了开来,眉眼间带着几许慌乱,心神大乱之下,想着不能让姐夫瞧了,忙从司棋怀中抽回了脚儿,旋即又踏进了铜盆之中,溅起了一片水花。

司棋伸手擦了擦脸蛋儿上溅上的水珠,心下顿觉无语,自家姑娘这是芳心大乱啊!

其实没必要这般紧张,瞧就瞧了去,又少不得一块肉儿,说不定这样正好,让王爷瞧瞧姑娘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