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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闻言心下恍然,怪道这么快就又要去王府,原是因为大姐姐的缘故。

只是也不知怎得,少女放松一口气的同时,心底深处带着几许失落,轻声应道:“嗯,小妹知道了。”

其实,谁也不愿偷偷摸摸的,只是.到底还是要顾忌一二。

正此时,司棋走了进来,瞧见自家姑娘靠在王爷怀中,会心一笑道:“王爷,蓉大爷过来了,说是有事寻您。”

自家姑娘与王爷亲近,对她这个做贴身丫鬟的也是好事不是。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这贾蓉寻他作甚,莫不是表妹那儿

沉吟一声,水溶点了点头,转而看着迎春说道:“二妹妹,你且先收拾,然后去颦儿哪儿等着,我去去就来。”

迎春闻言自是无有不应,轻轻点了点颔首。

水溶沿着廊檐出了院子,便瞧见在外候着的贾蓉,只见其清秀的面容上布满了憔悴之色,眉眼下一片的乌青,心下微微一怔。

这贾蓉是怎么了,好似被酒色所伤。

贾蓉瞧见水溶,迈着虚浮的脚步近前,一脸悻悻然的说道:“王爷,甄姑娘那儿请您去一趟,不知可否方便一二。”

水溶闻言嘴角抽了抽,心下升起一股怪异之色,

名义上的丈夫堂而皇之的为妻子请姘头,这大高帽子,就带的这么的畅然.大抵这就是权势的美妙之处。

点了点头,水溶也不多言,开口道:“带路吧!”

贾蓉见状,心下微微一缓,便老实本份的在前带着路。

沿着廊道而行,水溶看着贾蓉,目光微微闪动,说道:“蓉哥儿,近来可好,若是有什么需求,不妨直言。”

对于贾蓉,即便这桩婚姻并不美满,但到底是水溶插足其中,既然贾蓉一直老实本份,水溶也不会吝啬什么,全当时给贾蓉的赔偿。

贾蓉闻言,心下微微一缓,说道:“我并没有什么需求,有劳王爷挂怀。”

如今的他确实是没什么需求,在小宅院里,甄画从来不会吝啬给他银钱,每日自个都是醉生梦死,好不自在,这等快活的日子,怎么会不欢喜。

此时贾蓉心下已然完全不在意甄画的所作所为,甚至于是乐见于此,满心都是在享乐之上,岂不快哉。

水溶目光凝了凝,倒也没再多言,如此“本份”的贾蓉,他又能说些什,只要贾蓉一直本份,水溶可保贾蓉一世平安享乐。

一路径直来到甄画的院子,贾蓉也不做讨嫌的人,识趣的离开。

水溶进了屋子,便瞧着静候多时的丽人,轻声道:“画儿。”

甄画凝眸看着心心念念的少年,只觉满心欢喜,眉眼间洋溢着雀跃之色,也不知怎得,泪珠儿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掩帕哭泣起来。

水溶见状眉头一挑,移步近前揽着丽人抖动的削肩,温声道:“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了你,你与表哥说,表哥定然惩治。”

自个的女人,自个随意欺负,可断然不能让外人欺负了去。

甄画倚在少年的怀中,挺翘的鼻翼间萦绕着少年的气息,心下渐安,举着粉拳轻轻锤着少年的胸膛,哽咽道:“还不是表哥欺负人,都过了多久了,也不见你来看望我们娘俩,可见是把我们娘俩抛诸脑后,自个快活去了。”

水溶:“.”

面对此等情形,水溶又能如何,尤其是甄画这话说的,让水溶无可辩驳,只好温声安抚道:“是表哥的错,画儿别哭了,委屈你了。”

闻得此言,甄画才稍稍收敛几许,素手提着绣帕擦了擦眼角,抽泣一声道:“画儿知道表哥的难处,心里并不怪表哥哩。”

水溶闻言,心下见着几分感动,如此体贴的表妹,他还有什么可置喙的,搂着丽人的手儿不由的紧了一份。

甄画美眸闪过一抹狡黠,忽地伸手推开了少年,背过身子,纤纤素手擦拭着脸蛋的泪水,哽咽道:“让表哥看笑话了,表哥可别生气。”

水溶轻叹一声,他知道丽人是一心一意的待她,此番也不过是抱怨一二,这让水溶心中愈发的疼惜起来。